乔夏夏以为经过这么多年的隐忍,自己的情绪早就能藏的很好了,但在徐君白这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,她还是没有崩住的掉了眼泪。
徐君白伸手帮她一点一点的擦干了泪水,语气轻柔,“你还是跟以前一样,这么爱哭。”
乔夏夏瞪了一眼徐君白,吸了吸鼻子,软着声音辩驳道:“我……我才没有呢!”
徐君白低低的笑了一声,可能是笑声牵动了伤口,疼的他又止住了笑。
乔夏夏看着他脸色骤然发白,立马慌了起来,掀开他的被子就查看起伤口来了,“怎么了?是不是牵动到伤口了
?”
可能是太紧张的缘故,乔夏夏凑的有些近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腰腹上,让徐君白忍不住的身子发热。
见徐君白不说话,乔夏夏以为他是痛的厉害,更加着急了起来,伸手摸着他伤口边缘的地方查看伤势,想了一会又觉得自己不是特别的懂这方面,想要按铃找医生过来。
但手还没有伸过去,就被徐君白一把给抓住了。
“我没事。”徐君白的嗓音有些低沉。
乔夏夏眼角挂着泪花,眼眶整个都通红的,应该是因为哭过的缘故,鼻尖泛着通红,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个苹果一般。
乔夏
夏拧着眉头,以为徐君白是顾着面子不愿意叫医生过来看,顿时鼓起脸颊,正经道:“徐君白,你现在不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了,不能逞能!”
徐君白拉过乔夏夏的手,顺着肌肉分明的腹部蔓延往下,突然摸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。
乔夏夏吓得想要收回手,但徐君白的手掌很有力,禁锢的她动弹不得。
明明身受重伤,但他却在想着这方面。
乔夏夏这几年过的清心寡欲的很,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对付慕容龙城身上,虽然已经快五十岁的年纪,可在这方面的事情上依旧单纯的可怜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乔夏夏支支吾吾,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她没想到,徐君白都这样了,脑子里边竟然是这样龌龊的事情,乔夏夏被气得脸都开始发红了起来,结结巴巴了许久,才指着徐君白气愤道:
“徐君白!你脑子里都是什么黄色废料!”
徐君白倒是一点都没有害羞,反倒十分的坦荡,挑着眉眼看向乔夏夏,“夏夏,我等了你这么久,对你有感觉也是正常的,而且刚才你的动作十分的亲密,我又不是太监,你说是吧。”
看着眼前的人耍起
无赖,乔夏夏发现自己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她趁着空挡连忙抽回了手,虽然面色涨的通红,但指责的话却说不出来了。
她轻咳了一声,“咱们现在也不是什么二十多岁的人了,正经一点。”
徐君白用手撑起身子,漆黑的墨瞳落在乔夏夏身上,语气轻佻,“要是夏夏的话,不管什么时候,我都不想太正经。”
乔夏夏瞪了一眼他,本以为经过二十多年时间的沉淀,徐君白也成了商界上翻云覆雨的老大,性子总会收敛一些,没想到还是这幅模样,与二十多年前还真的一点都没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