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樟和卓阳率领的骑兵部队犹如闪电般疾驰而来,速度之快让叛军完全措手不及。
他们的攻击如此凶猛,叛军根本无法抵挡。任何敢于阻挡他们前进的人,不是被卓阳的长刀劈成两半,就是被齐樟的哨棒挑飞出去。
这支骑兵小队就像下山的猛虎,所过之处,叛军纷纷惊慌失措地逃窜,甚至有人因过度惊恐而滑倒滚下了山坡。
他们一路上势不可挡,没有遇到任何能同自己有一回合之力的敌人。
齐樟的目光犹如鹰隼般锐利,在一片混乱、烟尘弥漫的战场上仔细地搜寻着叛军小头目。
终于,他的视线定格在了那个正暴跳如雷、疯狂挥舞着大刀指挥叛军的家伙身上。
齐樟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冷酷无情的光芒,他双腿犹如铁钳一般紧紧夹住马腹,口中大喝一声,用力一夹,身下的骏马吃痛,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小头目直冲而去。
小头目察觉到齐樟如疾风般的冲锋,心中不禁“咯噔”一下,涌起一阵惊慌,但他强装镇定,咬着牙,瞪大双眼,双手紧紧握住大刀,高高举起,准备迎接齐樟这雷霆万钧的冲击。
眨眼之间,两人的距离急速拉近。就在即将碰撞的瞬间,齐樟突然仰天一声暴吼,手中的长棍带着呼啸的风声猛地一挥,强大的力量犹如排山倒海。
小头目只觉一股难以抗拒的巨大力量汹涌袭来,他手中的大刀瞬间被震飞出去,在空中翻滚了几圈,“哐当”一声落在远处。
还未等他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,齐樟的长棍以泰山压顶之势如雷霆般狠狠砸下,精准地击中他的头顶。
只听得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小头目的头颅就像熟透的西瓜被重锤砸中,瞬间碎裂,红白之物四溅飞射。
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,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,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,便再也没了动静。
周围的叛军见头目瞬间被杀,顿时一片哗然,恐惧如瘟疫般迅速蔓延,士气瞬间崩溃,再也无心恋战,纷纷丢盔弃甲,四散如鸟兽般奔逃。
“齐樟,大伙都不用追了!还是快些回去吧。那边是叛军主力,万一被对方骑兵缠上,咱们再想脱身就麻烦了。”
卓阳久经沙场,深知战场形势变幻莫测,见齐樟还欲带着五小卫继续追击逃兵,急忙出声劝阻。
毕竟己方人数有限,绝不可轻易陷入敌阵。任务既已完成,便当立刻折返,杜叔那边更需人力保护。
齐樟闻得此言,心知卓阳所言甚是有理,当下勒住马头,转头对卫中等人说道:“回去,不追了。”
言毕,他一夹马腹,领着众人跟在卓阳身后,斜刺里朝密林方向疾驰而去。马蹄声急促,扬起一片尘土。
杜尚清带着马车队刚在林中缓上一口气,便看见齐樟他们骑马赶了过来,心知他们必是杀退了追兵暂时安全了。
“姐夫,老叶,你们带着大伙就从这条道赶回鲤鱼口,咱们各村护卫队都在那里集合据守,你们赶到那边就安全了。”
“那你呢?你不同我们一起回去吗?这边很快叛军就杀来了,你们留下来太危险了。”
朱永田见杜尚清不同自己一起回去,满脸担忧,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。
“你们不用担心我们,县里的黄典史带着衙役去前面村里救村民了,我不能舍他而去,怎么着也要过去看看。
你们快些去吧,路上不要停歇,我会很快赶过去的。”杜尚清指了指前面那个还在燃烧的村庄,眉头紧皱,眼中满是忧虑。
“不行,你们人太少了!要不我让咱们村的几个兄弟跟你一起去?
他们会些拳脚功夫,以前跟着马帮跑过山,腿脚都很利落。”
朱永田着急地说着,目光急切地看向杜尚清,想着不行就让自家几个堂兄弟跟着一起过去,多少可以帮着挡一些叛军。
杜尚清坚决地说道:“姐夫,你的心意我领了,但他们都没有马匹,徒步跟过去不仅帮不上忙,还可能会有危险。你们赶紧回鲤鱼口,这才是当务之急!”
朱永田无奈地点点头,说道:“那好吧,你带着他们一定要小心啊!”
杜尚清不再多言,一夹马腹,喊道:“孩子们们,跟我走!”
齐樟、花卓阳、曲三宝和五个卫齐声应和,一行人纵马向着村庄疾驰而去。
靠近村庄,只见火光冲天,喊杀声、哭喊声交织在一起。杜尚清等人毫不畏惧,冲入村中。
“大家小心,注意四周!看见黄典史他们立刻带回来,不要恋战,这个村子怕是救不了了。”杜尚清大声喊道。
他们在浓烟和混乱中不断搜寻着黄典史和村民的身影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一定要把人救出来!
杜尚清等人刚冲入村庄,就听到谷场上传来激烈的争吵声。
他们驱马赶过去,只见原来是三岔镇主薄正趾高气昂地站在一群叛贼中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