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之间,杜家铺子内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,杜家上上下下既要忙着招呼贵客,还要兼顾着前台繁忙的生意。
主簿看着眼前热闹非凡的景象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之情。
他瞪大眼睛,望着杜家门口络绎不绝的顾客和那香气四溢的烤鸭,不禁道:
“早就听闻你家这烤鸭手艺堪称一绝,今日一见,方知其名不虚传啊!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摇头晃脑,仿佛陶醉在这美妙的香味之中。
此时此刻,三岔镇的大街小巷都弥漫着烤鸭的诱人香气,引得无数路人驻足观望。
人们纷纷被吸引而来,原本宽阔的街道变得拥挤不堪。主簿环顾四周,只见男女老少、各色人等皆汇聚于此,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。
他们或排队等候购买烤鸭,或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手中的美味,场面异常壮观。
主簿心中暗自思忖:如此火爆的生意,实属罕见!想必这杜家烤鸭定有其独到之处,才能赢得这般口碑。
杜尚清满脸陪笑说道:“这可全是托了老大人的福啊,首日开张就承蒙诸位的关照,今日我家的烤鸭必定能够大卖。”
主簿接着说道:“杜老板与醉仙楼的交情不浅吧?秦掌柜在百忙之中竟然也前来道贺,看样子你们两家应该是相熟的。”
秦掌柜赶忙欠身行礼道:“哎呦,老大人论起事务繁忙来,咱们镇上您称第二,谁敢称第一啊?您老人家都舍得放下脸面来给杜老板捧场,那肯定也是很看重杜老板的!”
主簿微微一笑,接着向杜尚清发问:“杜老板可是白水镇上之人?不知府上祖籍何处啊?”
杜尚清面带笑容地回答道:“回禀老大人,小民祖上乃是一介耕读之户,世世代代都扎根于白水镇下方的半坡村中。
传到家父这一代时,并无飞黄腾达之机运,只是个平凡无奇的乡野村夫罢了!”
他的语气谦逊而诚恳,似乎对自家门第并无太多夸耀之意。
主簿微微颔首,表示认同,心中暗自思忖:“原来如此!看这情形,这位杜老板似乎并非来自何方权贵之门或地方豪绅之流,完全凭借自身卓越的技艺和不懈努力才开创出这份家业。
此人固然有着过人之处,但恐怕也仅此而已吧……”他不禁对杜老板多了几分好奇与钦佩之情,但同时又觉得这样的人物虽令人眼前一亮,却终究难以与那些真正的巨头相提并论。
主簿正暗自思索着,此时却听到下首处有人发出轻笑:“杜老板实在过于低调了吧?
您这般言辞,似乎有欺瞒老大人之嫌哦!我前些时候与县丞大人一同陪县里的黄典史饮酒。
在酒桌上,我可是亲耳听到黄典史提及了您,说是您检举马地主实为山匪,还协助县尉大人剿灭了山匪,立下了大功,这是不是真的?
而且还听说您被县令大人任命为乡团练,这是否也是真的?”
此人一番话语说得条理清晰,让在场众人皆为之侧目。
主簿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,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,
但他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,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,轻咳一声后慢慢地开口说道:
“哦,原来如此啊……杜老板,没想到您就是那位被县令大人器重的杜团练呀!之前真是失敬了,您可真是深藏不露啊!
像您这样有才能的人,确实应该得到重用。我看以后这乡里的治安,肯定会因为您的到来而变得更好。”说罢,他还对杜尚清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杜尚清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:
“维护乡里的安宁与稳定乃是众人之责,我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。老大人您过誉啦!
此刻时辰已然不早,老大人不如移步至敝处设于醉仙楼中的宴席如何?”说罢,他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主簿见状,原本紧绷的神色亦放松下来,他洒脱地大手一挥,朗声道:
“甚好!既然如此,那吾等便随杜团练一同前去吧。贵店新张大吉,我等自当前去叨陪末座,也好沾些喜气。”
语毕,一行人谈笑风生,由杜尚清领着朝着醉仙楼而去。
后面杜家这帮人一个个都互相瞅着,谁也不知道杜尚清啥时候让县令大人给提拔成团练了。
杜老头哆哆嗦嗦地摸着自己的老烟枪,扭过头问杜尚霄:“老三,三儿啊!刚才郭舵主说县令大人任命你哥当乡团练,这是真事儿不?”
杜尚霄也还晕乎着呢,根本没回过神来。
倒是杜家大女婿朱永田比较镇静,在老丈人身边说:“岳父,可不就是乡团练嘛,是县令大人任命的,尚清刚才也承认了,他现在可当官啦!”
杜老头这才反应过来:“这小子居然瞒着他爹我?他啥意思啊?哎哟我的天呐!我儿当官啦?”
杜尚霄也回过神来了,高兴地说:“哎呀,爹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