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南宫燕这样脑回路不正常的人,多说一句都是浪费自己的口舌。
南宫燕气得不行。
长这么大,她向来是被人捧着敬着,哪里像纪小纭这般,压根儿不把自己放在眼里!
偏偏纪小纭不搭理她,她的怒火就跟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似的。
纪小纭懒懒地回:“赌约从今日开始,你如果不想去地方干活,可以留在铺子里,一天我可以给你三十文。”
“如果你能推销出腌菜,卖多少钱都算是你的。”
南宫燕瞪大眼:“纪小纭,你打发叫花子呢!”
“我在你铺子辛辛苦苦干一天,你只给我三十文钱,你怎么不去抢呢?!”她拔高声音,声调尖锐,听着刺耳。
纪小纭蹙眉,瞪一眼南宫燕后才说:“都是这个价钱。”
“你如果不信,大可以去其他铺子问问,估计二十文钱都没有!”
南宫燕气急:“我住的客栈一天都要半两银子,你那三十文钱,连我的房钱都不够交!”
纪小纭冷嗤:“你和我说又没什么用,这就是市场价,你要是不满意,可以去其他地方赚钱。”
“我只是想让你方便,才提议你留在这里赚钱。”
南宫燕气得牙痒痒,她总觉得纪小纭给自己设套。
她恶狠狠地瞪着纪小纭,那狠厉的眼神恨不得把纪小纭抽筋扒皮。
纪小纭不以为意:“我们既然打赌,自然公平公正。”
“我总不能厚此薄彼。”
说的冠冕堂皇,南宫燕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“呵呵,这是你的铺子,当然是你说的算!”
纪小纭哦了声:“我和你一样,一天都是三十文。”
南宫燕这下彻底挑不出什么错处了,只能愤愤不平地瞪着纪小纭。
纪小纭拿出账本:“先算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