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正是南宫燕。
纪小纭瞪着她,不满地问:“南宫姑娘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知道你这样突然冲出来容易让人受伤吗?”
纪小纭声音中暗含警告。
南宫燕轻描淡写地瞥她一眼,压根儿就不把她放在眼里。
就像是在看蝼蚁。
纪小纭心里窝火:“南宫燕,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?”
南宫燕瞥了瞥嘴角,又颇为嫌弃地看一眼纪小纭。
她从马上翻身下来,不由分说地钻进轿子,一屁股坐在纪小纭身边。
纪小纭诧异地看着南宫燕,看她的眼神就跟看鬼一样。
这个南宫燕脑子指定有点毛病,自己都没邀请她,她哪里来的脸坐在这里?
南宫燕上下到时纪小纭,冷嗤一声:“真不知道你除了这张脸,有什么是值得庄禾喜欢的。”
她满脸鄙夷,完全不把纪小纭放在眼里。
纪小纭给南宫燕一个白眼:“你未免管的太宽了!”
“你和庄禾是什么关系,竟然还管起来他的事了。”
南宫燕讥讽:“怎么,你是害怕被我比下去吗?”
纪小纭懒得搭理南宫燕。
在她看来,南宫燕这个女人脑子有点不太好,不夸张的说。
南宫燕就是不折不扣的神经病。
沾染上这样的女人,只会让自己倒霉。
纪小纭不耐烦地赶南宫燕下轿子:“麻烦你离开,这是我的轿子。”
南宫燕翘着腿,环抱双臂,对纪小纭的话不屑一顾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,竟然还想让我下去?”
她抬起下巴,满脸得意:“想让我下去,想都别想!”
纪小纭又给南宫燕一个白眼,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可理喻。
她也有错。
就不该和这样的女人发生争执!
纪小纭哼笑一声,扭过头,不再搭理南宫燕。
只要南宫燕不搞事,她想跟着便跟着吧。
“行。”
纪小纭目视前方:“你想赖在我轿子里就赖这吧。”
“不过有一个前提。”
南宫燕只斜倪她一眼,并未回答,纪小纭一字一顿:“你不能伤害我的家人。”
纪小纭的表情变得狰狞:“你如果敢碰我家人一根毫毛,就算我拼了这一条命,也会让你付出代价!”
南宫燕仿若听到笑话。
见过不自量力的,但纪小纭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还是第一次见。
她怀疑纪小纭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,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威胁的话。
南宫燕揉着眉心,只觉得好笑。
纪小纭无视南宫燕的反应,冷声道: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南宫燕,你的家室是比我好,但我光脚不怕你穿鞋的。”
南宫燕连连点头:“行行,如果我伤害你的家人,你想怎么对我,都行。”
“不过,”她眯着眼,盯着纪小纭面无表情的脸:“你不会觉得是我指使秋娘针对你父亲吧!”
纪小纭瞪她一眼,并未回应。
南宫燕只觉得冤枉 :“你可别给我扣帽子。”
“秋娘的事和我完全没关系,不过呢, 我的确给秋娘提供了思路。”
“至于怎么做,就和我完全没关系。”
南宫燕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。
纪小纭懒得理睬那么多,她只觉南宫燕很好笑。
与这样的人废话完全是浪费自己的时间。
南宫燕见纪小纭完全不想搭理自己,她也不会自讨没趣,硬是要和纪小纭没话找话撂。
很快到铺子,纪小纭从轿子上下来,南宫燕紧随其后。
南宫燕看到还算干净的铺子,脸色缓和几分。
陈氏给客人装完腌菜后,笑呵呵地走出来。
“小纭,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
她视线落在南宫燕身上,眼底闪过稍纵即逝的惊艳。
不在乎南宫燕古怪的脾气,她的模样还是数一数二的。
纪小纭冷冷看一眼南宫燕,这才对陈氏介绍:“娘,这位是南宫燕,是我半路遇见的朋友。”
纪小纭差点没憋住把南宫燕是自己情敌的身份说出来。
想了想,她还是改口说是朋友。
若是爹娘知道南宫燕是情敌,恐怕会抄起扫把把她打出去。
而南宫燕身份不一般,还会武功,她要针对起家人,家人毫无反手之力。
纪小纭不想让家人置身在危险中。
陈氏笑呵呵地说:“原来是南宫姑娘,来来快点坐下!”
陈氏十分热情,亲昵地拉着南宫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