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禾眼神阴鸷地瞪着南宫燕,语气铿锵:“南宫燕,你不要再纠缠我!”
“无论从前还是现在,我心里永远只有纪小纭一人。”
“你再接近我也是徒劳,倒不如放手,别给自己找麻烦!”
庄禾的声音冷的仿若寒冰,南宫燕却是眸子亮亮的。
庄禾并未否定她的话,看来他与自己一样是重生之人。
南宫燕勾起唇角,笑靥如花:“庄禾,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。”
她展开双臂就要扑向庄禾。
庄禾立即躲开,眼底是浓浓的厌恶。
“南宫燕,你不要不知好歹!”
他的警告南宫燕置若罔闻,反而用更加炙热的眼神盯着庄禾。
那热烈的眼神,好似要将庄禾看穿看透。
庄禾心里不停反胃,没想到这个南宫燕这么恶心。
他不想动手打女人,但南宫燕一而再再而三实在恶心。
上辈子之所以没搭理她,也是因为自己一门心思都在纪小纭身上,压根儿没多余心里管她。
这辈子南宫燕明知道他身边有纪小纭,还一而再再而三往上贴,实在令人作呕。
南宫燕扬起下巴,崛起小嘴:“庄禾,你何必说这些?”
“我只在乎你这个人,其他的根本不在乎,只要我们能在一起,什么人在你身边都不重要。”
庄禾气得够呛,他就不该高看南宫燕。
但凡她能听进去自己说的话,也不至于胡搅蛮缠。
纪小纭在背后听得眉头直皱。
本以为南宫燕是个不错的姑娘,然而她也仅仅是看着不错,实际上并非什么良善之辈。
纪小纭唇角勾起冷笑,心底对南宫燕对了几分厌恶。
这样的人一直缠着庄禾,也难怪庄禾对她没什么好脸色。
如今自己在身边,庄禾把话说的这么明白的情况下还纠缠不已。
上辈子,她都无法想象南宫燕会如何痴缠,大抵会让庄禾厌烦不已吧。
忽地,纪小纭感觉一股冷幽幽的目光,她怔愣片刻,循着感觉看去,恰好和南宫燕的视线对上。
南宫燕抬起下巴,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。
她睥睨着纪小纭,根本瞧不上她,眼神都是鄙夷。
在她看来,纪小纭的确很美。
但也仅仅是美罢了。
庄禾和自己对峙,她就柔柔弱弱地躲在身后,一言不发。
这样的人,南宫燕自认配不上庄禾。
哪怕庄禾喜欢,自己也不能让庄禾被这样的女人连累!
亏她刚刚还觉得自己戾气重呢。
对待纪小纭这样的菟丝花,自己残忍些也是好的。
南宫燕自有一套逻辑,她认为自己的想法都是对的。
四目相对,南宫燕抽出腰间软剑,正对着纪小纭。
纪小纭蹙眉,看向南宫燕的目光中有些不解。
庄禾眼中迸射出杀意,把身后的纪小纭挡的严严实实。
“南宫燕,你干什么!”
南宫澈勾唇冷笑:“我要和纪小纭决斗!”
“若是我输了,我自觉退出,保证再也不打扰庄禾。”
“如果,”她一字一顿:“纪小纭输了,你就该拍屁股走人,不能继续耽误庄禾!”
庄禾差点听笑。
“南宫燕,你是疯子吗?”
“她是我未婚妻,为何要与你这样毫不相干的人决斗?”
“你一个不相干的人,又为何要决定我未婚妻的去留?”
围观众人也议论纷纷。
“这女子瞧着人模人样,这脑子就跟被驴踢了。”
“可不是吗?从未见过如此恬不知耻的,庄公子和她未婚妻感情甚笃,至于她插手吗?”
“她凭什么觉得自己赢了就能赶走纪姑娘?”
南宫燕无视旁人的话,直勾勾盯着纪小纭:“你呢?”
“还要一直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吗?”
纪小纭看着南宫燕,仿若听到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。
庄禾也翻了个白眼。
这南宫燕当真是没脑子。
拿自己擅长的和其他人的短处来比,竟然还如此堂而皇之。
她不会以为自己和纪小纭比武很公平吧!
且不说这场比武是不是纪小纭愿意的,单是比不擅长的,就很可笑。
庄禾看向南宫燕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嘲讽。
“南宫燕,你分明知道纪小纭不会武功,却还要和她比武,当真是心思恶毒!”
“你要是真想比试,就和我打。”
“若是我赢了,你便主动离开,今日之事我也不做计较。”
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