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生出来,庄禾这个儿子自然会成为弃子。
庄夫人在旁听着,嘴角勾起不易人觉察的弧度。
这是,庄禾和纪小纭踱步到花厅。
庄母与那几个贵妇人的谈话内容,庄禾和纪小纭听得一清二楚。
庄禾面无波澜,好似她们估计的人并非他。
纪小纭就没庄禾那样淡定,她只觉得胸腔中燃烧着一团怒火,炙烤着她的理智。
庄夫人但凡有点良心,也不该说出诋毁庄禾的话。
尤其在这些在京城有头有脸的贵妇人,庄夫人此举摆明要毁掉庄禾的前程!
纪小纭咽不下这口气,捏着拳头大步迈入花厅。
在庄夫人和几个贵妇人聊的热火朝天时,她冷声打断:“庄夫人,亏你还是庄禾的小姨。”
“原来你在旁人面前如此诋毁庄禾!”
“做人要有良心,庄夫人昧着良心撒谎,对得起先夫人在天之灵吗?”
庄夫人和其他贵妇人的讨论声戛然而止,齐刷刷看向纪小纭。
贵妇人面面相觑,就连庄夫人也满脸愕然。
谁也没想到纪小纭胆子如此大,竟然敢指责她们!
纪小纭冷笑着扫向几位贵妇人:“还有你们几个。”
“好歹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,怎么是非不分?旁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?”
“市井妇人还只眼见为实耳听为虚,几位夫人怎么就不明真相乱嚼舌根?你们和长舌妇有什么区别?”
这番话对庄夫人以及这些贵妇人毫不客气。
她们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狰狞,看纪小纭的眼神里尽是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