驸马皱着眉头,“来人,去给我找许姨娘。”
“是。”
此时,许姨娘正在郊外的屋子,她躺在椅榻上,下人给她喂水果,看上去,很是悠闲。她的旁边,坐着一个男人,男人时不时给她捏捏腿。
突然‘砰’门一下子被人踢开。
“什么人,竟敢那么.驸马,你,你怎么来了?”许姨娘看到是驸马,整个人慌了。
驸马眯起眼睛,看向许姨娘,“他是谁?”
许姨娘咽咽口水,随后赶紧上前,“驸马,他是妾身的哥哥,因为妾身的母亲想要来京城做点小本买卖,所以,妾身陪哥哥来买了这处房产。”
哥哥,呵!
驸马冷笑,当谁是白痴呢,他就算再蠢,也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。这个男人很明显与她关系不一般,而到现在,她竟然还在狡辩。
“本驸马给你一个机会,说,他是谁?”
许姨娘依旧不改口,“他是妾身的哥哥,驸马,你这般质问妾身,难不成,是长公主给你说了什么?”
一定是这样的,不然,驸马怎会突然来这里。
自从她有了身孕,知道是男孩后,老夫人对她可是捧在手心,含在嘴里怕化那种。驸马虽说不爱她,但对她很关心,时常给她带好东西。
但如今,长公主有孕,她肯定是怕她生下孩子碍着她,所以,才对她下手的。
“关萱儿什么事?”驸马酝酿着情绪,用力将怒气压下去。
“长公主嫉妒妾身怀了长子,所以,她想要对付妾身,去母留子。”
长公主冷笑,抬脚,“许含儿,本公主若真打算去母留子,你以为,你能出府,还能爬到本宫头上?”
身为长公主,她允许小妾住在公主府,试问,哪个公主能如她这般。若她真不想让其他人生下心上人的孩子,那么,她大可将她们杀了。
然而,这个贱人,偷人了不说,还敢往她头上扣屎盆子,真当她好欺负不是。
“长公主,你表面大方得体,背地里,可是对我们几个妾室是眉不是眉,眼不是眼的,如今,还污蔑妾身,你是何居心。”
长公主上前‘啪’便是一耳光,“你自己偷人,还污蔑本宫,简直不知死活。”
“若不是看在你肚子里有孩子,本宫定要你为自己胡乱说话付出代价。”
身为长公主,从未有人如此对她不敬,然而,这个小妾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她,当真以为她是吃素的吗?
许姨娘被打,紧咬牙齿,当听到偷人两字时,眼神慌了。
她不停安慰自己,没有证据的事,身为长公主,也不能随意污蔑她,更何况,她的肚子里,还有驸马的孩子。哪怕是庶子,那也是驸马的儿子,说不定,还是唯一的儿子。
“驸马,妾身对您忠心耿耿,长公主这般,您就不说说话吗?”她就不信,驸马会不在乎这个儿子。
驸马冷哼,直接甩开,“你当我的眼睛,是瞎的吗?你只有一个姐姐,何来的哥哥。”
这三个妾室,他在纳的时候就已经调查清楚了。家中有什么人,做的什么,姓甚名谁,就是祖宗十八代,也调查得清清楚楚的。
这个贱人,偷吃也就算了,怀着孩子也不安分,经常往这里跑。
“他是妾身母亲收养的义子,一直都在外游学,驸马,哪怕你不相信妾身,你也要相信妾身肚子里的孩子,这可是你的儿子啊,你怎能让他还未出世,就让他母亲背负被污蔑的骂名呢?”
这时,一个不速之客到来,她咬牙切齿,直接冲上去一巴掌将许姨娘打倒在地,“不知廉耻的贱人,竟敢给本宫的父亲戴绿帽子。”
是皇后,她听宫人说母亲有了身孕,她是为母亲高兴的。所以,哪怕知道是她最讨厌的叶璃帮的忙,她也硬生生将叶璃看顺眼了,顺便,还给叶璃道了个歉。
前来给母亲送东西,结果,却听到下人议论,还有叶璃给她说的那许姨娘腹中孩子不是她爹的事,她更是气得前来找许姨娘麻烦。
“常乐,你怎么来了?”看到皇后,长公主眼里闪过惊讶。
“娘,你别管我为什么来,这个贱人,她腹中的孩子,根本不是我爹的。”还妄想骑在她母亲的头上,真是不知死活。
“你说什么?常乐,这可不能乱说。”
许姨娘最近是混乱了些,但不至于连腹中孩子都不是驸马的。许姨娘虽出生乡下,但背景干干净净没有污渍,一家人也很和谐,怎么可能会这么对驸马。
“娘,我没有乱说。”
许姨娘捂着脸嘤嘤哭泣,“皇后娘娘,哪怕你是一国之母,也不能如此污蔑妾身吧,你这般,是要逼死妾身吗?”
皇后冷笑,“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来人,将人给本宫带上来。”
这时,两个侍卫押着两个人进来,当看清来人的时候,许姨娘脸色惨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