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!”我真的恼了,就算他不乐意我和宋臻嵘在一起,可也不能硬逼着我和苏译闪婚啊!
“你闭嘴!我是在和苏译说话,你先不要插嘴!”我爸很是生气。
我怕我爸又气出个什么好歹,只能咬牙忍了。随便他和苏译怎么说,等私下里我再和苏译慢慢沟通好了。
我爸就这么和苏译把婚事敲定了下来。
然后苏译陪着我爸吃了些早餐。然后又在病房里面坐了大半天,这才离开。
我是走不开的,我爸住院,我肯定是要床前床后的守着。
我爸这次住院一住就住了半个多
月。
住院期间,宋臻嵘料定了我不方便和他讲电话,半个月里只打了两次电话过来,一次是询问我爸的病情,还有一次是告诉我他安抚好了凡凡,送她去上学了。
事情到了这一步,我已经没有了做选择的余地。我被命运的急流推到了山巅之上,不管哪个方向,往前一步都是深渊。
我没所谓了,考虑不考虑已经没有用,爱怎样怎样吧!反正怎么着都是个死。
跟宋臻嵘,我爸活不下去,跟苏译,我和宋臻嵘牺牲良多。而我若是不结婚我爸就会一直担心,没有办法可以折
中。
我爸出院的时候,已经是十一月底。
从医院出来,回到疗养院。
远远的就看到疗养院的院门里面一片热闹,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,隐约可见红色的绶带风中翻飞,到底出了什么事?难不成在给疗养院里面的什么人过生日?
车子在疗养院大门外停了下来。
我扶着我爸下车来。
这时疗养院的大门突然打开。
我终于看清楚院内的情形——数十张桌子在空地上拼出一个心形,桌上摆满了水果点心,供桌子后面看热闹的人吃。
而看热闹的人几乎囊括了整个疗
养院的人,从院长,到各工作人员,再到各个进来疗养院做康复的病患,全都到了。能走路的自己走了来,不能走路的,由别人推着来。
大家一边说笑着,一边吃着水果或者点心,脸上满是喜气。
而疗养院内高高矮矮的绿色大树上,要么绑了红玫瑰,要么帮了红色绶带。
微风过处,花香真正,红带飘飘,很浪漫也很好看。
我将眼前的景物看了又看,心里一阵嘀咕,这到底怎么回事?摆了这么大阵仗,难不成是欢迎我爸的?可是欢迎仪式又何须将桌子拼成心形,又何
必又是绑玫瑰又是绑红绸的?
隐隐的,我心里猜到了一些。
恰这时,似乎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想一般,苏译从人群里面走了出来。
今天的苏译穿得特别精神,虽然他平时多半也穿着正装,可是今天的这身正装格外的帅气,满满的都是精气神。头发也理得特别有型。如果再在胸前别一朵新郎花,立即就可以拉到婚礼现场当新郎了!
我就这么看着苏译一步步朝我走过来。
距离我三步远的时候,苏译伸手进裤兜掏出个精致的首饰盒。盒子一打开,璀璨的钻石异常夺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