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有了上个周末的亲热,新的一周里,我和宋臻嵘的联系逐渐频繁起来。
早上起来,他会给我简单的打个电话,聊一些稀松平常的话题:“今天有北美的商业伙伴过来,需不需要给你带点小礼品?”
或者说:“你订的礼服送到了,很期待你穿上这些礼服的样子。”
又或者说:“邓家又邀请你去吃饭了,有空给他们回个电话……”
然后每天晚上他也有联系我:“吃晚饭了没有?给你的钱你放心花,不够了我再给你转。”
“凡凡家长会,我见你挺忙的,就代你去参加了。”
“
天天呆在疗养院里是素菜,馋坏了吧?周末带你去吃大餐……”
其实一个电话用不了多少时间,可是有了这些电话我就感觉自己其实还在宋臻嵘的身边。
他像是一个热恋中的少年追求心爱的姑娘一样,一早一晚不厌其烦的给我打电话,聊家常……很难想象,他这么一副温和亲昵的表情聊电话的时候,他的下属们撞见了都会是何反应。
好吧,我承认,我心里其实挺受用,平淡且无比规律的生活,因着宋臻嵘的这些电话变得甜蜜而多彩。每天里最大的快乐就是抱着手机等他的电话了。
我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成了热恋中的小姑娘,有事没事的都会将那人在自己的心里想了又想,好像从身边的任何事情都能拐个几道弯的联想到他,等到他的电话了就雀跃非常,等不到他的电话了就心里缺失了一大块似得。
当心里执着这一个人的时候,时间便过得飞快。
眨眼间我和宋臻嵘就私会了四次,也就是说,时间上面已经过了四周,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悄无痕迹的流走。
时间从夏末初秋已然来到了秋天。疗养院里面的工作人员以及病患,全都加上了厚外套。
而我爸经过这一
个多月的疗养,身体恢复了不少,不仅走路不再用手杖,脸上身上也养出来一些肉了,甚至于说话的中气都足了不少。
按照我爸说的。按照这样的恢复的速度,今年过年,我们父女俩就可以会老家去过。
我面上应和着:“太好了,能回去老家真的是太好了。”
可是心里面却是有些失落,回老家过年,不就不能和宋臻嵘在一起了?前天晚上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说了,他订了整个京市看夜景最好看的那家酒店的总统套房,等过年的时候和我一起一边吃着年夜饭一边看着满城的万家灯
火,赏着各色各样的烟花……
当天晚上,我回到宿舍,关紧宿舍门之后,给宋臻嵘打电话,很遗憾的告诉他:“我爸今年过年想回老家过,你提前那么久预订的套房怕是用不上了。”
他说:“没关系,过年你若不能来,我们提前去吃饭赏夜景好了。”
我开心起来:“是吗?提前到什么时候?”
“不如就这个周末吧。”他说。
这个周末?我犹豫起来,白天出去几个小时再回来,理由很好早,去买日用品,去买衣服,去剪头发,去见朋友等等的,可是晚上彻夜不归,这理由就不好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