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烨邱兄,近日来堡内风波不断,你我兄弟本应同心协力,共渡难关,何必为了些许误会,伤了和气呢?”
申烨邱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,他深知这位弟弟的假仁假义,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。
“误会?照天,你我之间的账,可不是一句误会就能抹去的。你那些背后的手段,以为我真的毫不知情吗?”
申照天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,他没想到申烨邱竟然如此直接,丝毫不给他留颜面。
一股憋屈之感涌上心头,他强压下怒火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烨邱兄,你我毕竟血脉相连,何须如此针锋相对?我今日来此,只是想……”
“只是想继续你的伪善表演吗?”申烨邱的声音冷若寒冰,打断了申照天的话:“我劝你,还是收起这副假仁假义的模样,免得让人看了恶心。”
此言一出,申照天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,他再也维持不住那虚假的笑容,气冲冲地转身离去,心中暗自发誓,定要让申烨邱付出代价。
望着申照天离去的背影,申烨邱并未感到丝毫的快意,反而有一丝疲惫涌上心头。
这时,傅水黎与秦萧等人缓缓步入,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支持。
“烨邱兄,你无需为那等人的言行所扰,我们相信你。”傅水黎的声音温暖而坚定,仿佛一股暖流,温暖了申烨邱的心房。
申烨邱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,缓缓开口:“多谢诸位今日相助,若非有你们,我怕是早已被这堡中的暗流所吞没。”
“之前多有得罪之处,还望海涵。”
秦萧爽朗一笑,拍了拍申烨邱的肩膀:“烨邱兄言重了,我们既然是朋友,自然是要风雨同舟的。走吧,今日之事已了,我们还是先回客房休息吧。”
众人点头赞同,一同朝着客房的方向行去。然而,当他们踏入客房所在的院落时,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打破了宁静。
一个衣衫褴褛、蓬头垢面的疯子突然从一间厢房中冲出,口中喃喃自语,状若癫狂,吓得众人纷纷后退。
“快!快拉住他!”下人们惊慌失措,连忙上前试图控制住那个疯子。经过一番努力,终于将那疯子制服,并匆匆带走。
待一切恢复平静,申烨邱的神色变得异常沉重,他缓缓开口:“那疯子,是我父亲,申家堡的家主——申业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是一惊,没想到那看似疯癫之人,竟是申家堡的当家之主。
“烨邱兄,我虽不才,但在医术上还算有些造诣。若你家主真的中了毒,我或许能帮忙。”秦萧边走边说道,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申烨邱闻言,心中虽有疑虑,但更多的是一丝希望。
他看向秦萧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:“秦兄,若真能救回父亲,我申烨邱愿以性命相报。”
说话间,他们已来到了那处偏僻的庭院。院门紧闭,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,显得格外凄凉。
申烨邱推开门,一股霉湿的气息扑面而来,众人不禁皱了皱眉。
屋内,申业蜷缩在角落,衣衫褴褛,面容憔悴,与昔日那个威风凛凛的家主判若两人。
秦萧快步上前,仔细查看申业的症状,眉头越皱越紧。
“果然,他身上有毒素的痕迹,而且已经堆积多时。”秦萧沉声道,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肯定。
申烨邱闻言,震惊得连连后退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照天他竟如此狠毒!”
秦萧拍了拍申烨邱的肩膀,示意他冷静下来:“烨邱兄,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。幸运的是,我正好知道一种能够解除这种毒素堆积的方法。”
“不过,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药材。”
正当秦萧准备进一步说明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沉寂。申照天身边的贴身护卫突然闯入,面带冷笑,眼中闪烁着不善的光芒。
“哼,你们这些家伙,竟敢擅闯此地!来人,将他们统统赶出去!”护卫大声喝道,随即挥手示意身后的手下上前。
申烨邱怒不可遏,正欲发作,却被秦萧一把拉住。
“烨邱兄,冷静。我们现在不宜与他们正面冲突。”秦萧低声劝道,同时示意傅水黎等人也不要轻举妄动。
“秦兄,傅兄,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们。”申烨邱的声音低沉而严肃,他顿了顿,似乎在整理思绪:“申照天,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接近父亲的住所。”
“就连堡内的下人也不例外。我一直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,如今看来,怕是与父亲中毒之事脱不了干系。”
秦萧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:“如此看来,申照天确实是心虚了。他害怕有人会发现他对家主下的毒手。”
傅水黎也点了点头,补充道:“没错,而且他还特意让人请我们去吃宴,这摆明了就是鸿门宴。我们必须小心应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