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面色坚韧:“你这么对我是我活该,至于我说的,事实而已。”
男人冷嗤:“你的自知之明,来得未免太晚了些。”
一句话落下,他从沙发上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姜言,你记住,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,我让你叫一下,你就不能吠两声。”
姜言垂着眸子,不说话。
……
事情过去一周之后。
陆家老太太把陆经纶叫到了陆宅。
那天,姜言没去。
她不知道陆奶奶跟陆经纶说了什么。
总之,那天之后,陆经纶不再颓废。
他做回了那个西装
革履的执行总裁。
陆奶奶在陆氏高层的重压之下力保陆经纶,并把自己手里的股份交给了他,为息众怒,陆经纶主动提出离开江城,去开拓海外市场。
这一去,就是四年。
舆论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被淡化,被遗忘。
四年间,陆经纶每两个月回江城一次,每次回来身边都会带着不同的女人,他会和那女人先在酒店住一周,然后第二周住在御府花园,把姜言按在床上,拼了命的折磨。
他让她下跪,让她给他咬。
他让她哭,在她身上留下烙印。
他还会在她耳边描述他和其
他女人做起来的时候是如何如何,那细节几乎震碎她的耳膜。
一次次,一年年,姜言被折磨的身心俱疲。
四年后。
陆氏在北美,欧洲等多个国家成功打开市场,集团年利润跟四年前相比翻了五倍,高层赚得盆满钵满,四年前对陆经纶那点成见也消失的干干净净。
陆经纶从一个loser成为了商界的传奇人物,也从一个无耻之徒一跃成为不少女人的春闺梦中人。
即便,他已婚。
姜言知道陆经纶恨透了他,有朝一日翻身后也不会放过她,为了避免四年前的悲剧重演,她在
国外找了个小镇把父母送了过去,想要让他们远离江城的是非。
陆经纶回国之后,公司给他举办的庆功会。
庆功会现场,一个年轻漂亮的西方女人挽着他的手臂以女伴的身份出席。
彼时,姜言待在御府花园的房子里打扫卫生。
四年间陆经纶每次回来都会对家里指指点点,只要有一处不满意,他都会逼着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,是折磨,也是惩罚。
姜言受够了。
她想离婚。
这个念头四年间在脑海里闪现过无数次,但是她从没有对他说出来。
因为她知道——
她需
要赎罪。
而如今,陆经纶功成名就,扳倒陆成柏指日可待,有些话,她终于可以说出口了。
收拾好家里后,她坐在沙发上,没看电视,也没看手机,默默地等待着。
晚上十点钟,“吱呀”的开门声传入耳中。
姜言回神,朝玄关处看去。
陆经纶回来了。
但不是一个人。
她怀里搂着一个金发的西方女人,很年轻,也很漂亮。
看见姜言时,年轻女人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尴尬,偏头看向陆经纶,用还算流利的中文开口:“dyn,你没告诉我你家里还有别的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