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红，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：“女人，你这么直白，也是会失去我的。”

一时间，两个女人同时笑作一团。

陆辞大老远飞过来看秦乙乙，林染自然不能当电灯泡打搅人家甜蜜的时光。

于是，她赶在陆辞来接秦乙乙之前离开了宋之远的公寓，去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。

洗了个澡，林染给顾衍城主动发了一条消息。

自从她来京城飞机落地时联系过一次后，便再没联系过了。

可惜，这条消息石沉大海了。

刚好林染收到了大师兄发来的消息，两人讨论了一个小时的学术问题之后，林染发现，顾衍城还是没有消息。

于是，她给顾衍城打了电话。

很快的，顾衍城接起了电话。

也不知为何，林染感觉，他讲电话的时候，语气有些狂妄，像是喝酒了。

“顾衍城，你现在在哪？”

顾衍城笑了，“在会所，帮陆辞那小子应酬。”

林染了然，连忙道：“那你忙吧，我准备睡了。”

“霍翠莲已经住进顾家老宅了。囡囡，以后不要再跟她见面了。”顾衍城叮嘱道。

林染愣了愣，继而皱眉道：“顾老这是又想干什么？想用霍夫人控制霍云起吗？”

顾衍城轻笑，“小傻瓜。”

说完，顾衍城便与她道别了，没再给她解释什么。

这下，林染反而有点儿睡不着了。

她辗转反侧，最终想到了一个人，或许可以帮她浅浅地解释一下他对这件事的看法。

于是，她硬着头皮给秦乙乙发了个消息。

想着，这样或许礼貌一点儿，至少不会影响陆辞“看孩子”的兴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