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箱的盖子缓缓地被揭开,仿佛是揭开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箱内,一排排整齐划一的药品映入眼帘,它们被精心地分类摆放,种类之多,令人目不暇接。
在这些药品中,不乏一些在市面上难以觅见的珍稀药品。它们或许来自遥远的异国,或许是由经验丰富的药师亲手调制,这一箱草药的价值不容小觑。
反仙门组织原来并没有那么信任他们,做了毒药让他们产生一些幻觉,影响日常生活,却不影响重大的计划与决策。
回忆起往事会添油加醋,失去对事物的正常判断,对于正在经历的事情不会有太大影响,但是等抓到人审讯,就会发现供词前言不搭后语,十分让大家头疼。
花了很长时间我们才了解到,原来人的认知可以被篡改。虽然不知道谁发明的毒药,他们却做出了相应的解药,如果不解毒,得到的也只是言辞不一的废话,想要了解反仙门联盟的一切都毫无进展。
“我也很想吃点儿啊,师傅我脑瓜子都懵了,如果我没有中毒为什么会精神恍惚,没有精力,对事情没有判断力,总觉得有人要害我,我好害怕啊。”
门神师傅沉静的说道:“那不是错觉,你是真要被害了,压力很大对吧,习惯不了是吧?没事哒,没事哒,人生度过的很快,下个阶段你就不会这样迷茫又忧虑了。”
“真的吗?我会走出来的吧,我不要跟宓善一样倒霉的被人抓了,做的事都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做的,有事没事发疯也不知道为了什么。”
门神师傅的眉心又开始乱蹦了,“你跟岁寒师傅学了有些时日了吧,没学点儿他的坦然与从容?”
学不会啊,他那是大佬自带的从容不迫淡定自若,我是新人学不会那种稳如老狗的架势,但凡我有他的实力,就是躺在反仙门联盟的地牢里,我都不带怕的。
门神师傅无奈的摇摇头,人也不是第一天就是强者,也不是数年后才学会的坦然自若,可以做到第一天坦然自若,数年后成为强者。
我是真的后怕,怕自己死在大好年华里没有数年后,又怕从容不迫迎接我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我反问师傅,他在我这个年纪干了什么?
师傅的思绪一下子回到青年时,我推测那时候他的头发应该比现在茂盛,容颜姣好神色自若,我已经开始畅想一个年轻的师傅在武场辛苦练习武艺的画面。
结果师傅噗嗤一声笑了,说他那时候和一个姑娘打算谈婚论嫁,他带着几箱嫁妆往她的山门远行,途中路过数座城池,翻越几座山,不幸走错路,忘了山门的名称,一来二去与姑娘断了联系。
他也就没能做姑娘的第三任夫君,倒是成为了翠云山的门生,管事的师兄以为他是来寻亲的,二话没说放他进来,他也以为寻到了那姑娘的山门,一住就是大半辈子,后来也忘了结婚,忘了那些琐事,没想到错过结婚就是另一个结局。
没寻到姑娘的他天天在山门里晃悠,摸摸这里的山峰,爬爬那里的树杈,高耸入云的山峰是他从未攀爬过的地方,如此惬意的人生就被他闯入一个地方打断了。
算星台那时候没什么人去,他图好玩和清净,从未到达的山峰总是格外有魅力,没有来过这么多优美景色的他哪里不想去?当然是每一处都想去,每一处都爱。
往山上一跑就是一整天,完全不管别的事,什么修习术法、读书写字都不重要,师傅的课也抛之脑后,课业重修也就那回事,不重要,比不得山野闲逛来的舒坦。重要的是玩够了心情大好,可以好好的在翠云享受生活。
因为他逃课又逃学,所以改了几条规矩,就为了防止门生偷懒,于是好多门生都在背后偷偷骂他,可不知道他叫什么,名字与人也对不上号,所以在班里他都和别人一起骂“自己”。
平日里的屋里是各样的衣物,玉牌上全是言情小说,兜里全是各色糖果,眼前是美丽的风景。
那时候又混又开心,算星台的师傅觉得他太散漫了,将他骗去打零工,他也不乐意干,倒是遇上了喜欢的师傅,收敛性子打算努力学习,没几天觉得这个师傅也不怎么样,太累了,不如好好睡觉。
他又想退出算星台,被那个师傅好一通斥责才打消了念头,但他也没闲着,一直在寻找机会逃脱繁忙的事务,真是一生爱自由不愿被拘束的少年人啊。
原本大家都以为他会不着调的潇洒一辈子,没想到随着年龄渐长,师傅对从前的事物兴趣减半,倒是能安心篆刻、研习知识,钻研武艺。
没有婚姻也没有自家的小孩子要带,上课督促门生学习,剩下的时间都交给爱好的事物,偶尔还会像年轻一样玩耍,可身体没那么需要乐趣了,慢慢就不玩了。
我听完大为震撼,这么精彩的经历啊?年轻玩这么好!怎么敢的呀!我想都不敢想您就这么做了?
不是,为什么人能这么有种啊!你玩得开心把规矩玩严了,我玩什么啊?
“不好意思啊,一不留神就把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