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把柄?你是怎么避开门神师傅的望天镜?有没有什么秘法可以教给我?没有秘法交点底也行。”我的话匣子一下被打开了,我把疑惑一股脑抛给他,今天他要是说不明白,就别走了,我不答应!
“你给我做内应,简单,好做,你就行,没有风险,没有把柄,我有自己的法子,秘法目前不能交给你。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反仙门的人就行,剩下的都交给我。”
“内奸内鬼?不给我教?反仙门还有联盟嘞?”
“嗯。”他长得一般,想的挺美的,就这个脑子少说比隔壁的大叔聪明,但仅限于聪明,而不是聪慧。
“行吧,最近的任务是什么?”我先套话,等撑腰的回来看我弄不弄你就完了。
“你从门生中脱颖而出,很快有人跟你接头,与他一起拜师,博得师傅信任,然后继承衣钵,成为反仙门的主干。”
不开玩笑,我听完都觉得是废话,主干是什么主干?树枝主干?说得真容易,上下嘴巴一开一合怎么说出这么没营养的话?
“这些都是我分内的事,我问你联盟的计划,你扯我干什么!不会现在你们都没有搞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吧?我希望下次你跟我谈论的时候有完整的机会,而不是叭叭叭,帮我制定计划。”
他真信了,把枪头给我一扔算是他以为的结盟成功,转头就跑了,同样对着悬崖一跳,无声无息的跑了。
我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,不怕不怕,师傅回来给我主持公道,再等一等,马上就有人帮我出谋划策了。
这次的枪头噌的一下安装到位,上面也再没有了污泥,我细细打量,又蹑手蹑脚的环顾四周。
真的没人了?不能房里还藏一个吧?我真是倒霉啊,那弹箜篌的八成就是之前让我昏昏沉沉入梦的人,他们可真有实力,什么破事都想得起来。
之前我在山下的齐国一户人家里做仆从,过得不是很顺心,当时遇到一个人瘦瘦小小的人,没想到现在又遇见了,看着瘦小实际上一肚子阴谋诡计。
他当时是巷子里的一户人家的孩子,不受父母待见所以整日在外面跑,四处游荡,往日我只听说没见过,有一次遇见了觉得他很可怜,把自己的馍馍分他了一块儿,没想到他就夸下海口说以后要是有困难就找他,不一定能解决但绝对尽心竭力帮忙。
之后再见时他说,自己已经有去处,并且想引荐我去,我拒绝了,我当时觉得当仆从也挺好的,没什么大的欲望,结果就来这里了,真是无巧不成书。
原来他加入的是那种组织啊,弹个竖琴跟有病一样,那琴是能榨干人的血肉吧,干瘦干瘦的看着就害怕,也可能因为女子多高大魁梧,所以显得他太瘦弱了。
我把枪头放储物袋里藏好,组织语言打算告诉青杉,但思来想去从哪里说好呢?会不会让他们发现?真的很困惑,他们的组织计划我干什么?像是算准了我会认同他们的机会,然后为他们效力。
我仔细思索似乎真的是这样,如果不是小乘羽我不会提前计划,不会有能思考问题的能力,会一股脑的听话,然后接受别人给我安排的计划,迫于压力接受他们奇怪的身份安排。
多亏了小乘羽带的那些书籍,每一本都讲的都不一样,让我也知道被欺瞒的滋味,而不是先被梦境人骗,再被一伙人算计。
非常感谢岁寒师傅的卧底,可是为什么现在她都没回来,她到底知不知道我被反仙门组织盯上了?把我留在这里这么久是生怕我不敢加入他们吗?
姗姗来迟的俩师姐,我的心要碎了,噌的一下窜出去,“你们怎么才回来啊?我……都没人陪我写作业了。”
把小乘羽推进去和青杉走到屋子里商议,她一脸茫然的进去,看到我们要关门时脸都要扭曲了,看到我拜托的表情又忍住了。
“师姐,这个我不会写。”
“简单!让我来。”她压低声音,发现什么了?
有人带着箫的枪头来拉拢我,我没拿出枪头,怕东西有问题而监视我们,继续讲了之前的事。
青杉听完思索,梳理一遍觉得我应付的很好,让我按兵不动,继续打探他们的机划。
不是吧?真让我也卧底了?
我不行,我害怕,我不敢。我只是拖延而已,不是真的想卖了翠云。
青杉师姐说:“又不是真让你给他们干事情,怕什么,有事我兜着,而且让他们帮你把箫的武器找齐,省的咱们去寻了。”
师傅啊!万一我再被抓进大牢你可以救我吗?
当然了,他写了道密文在我的玉牌里,只要有翠云法术审查时就会显露,帮我抵挡很多没必要的麻烦。
审视枪头时止不住的夸赞,不愧是一件利器,这么多年不腐不坏,一点不输从前。要是在青杉手里,现在被威胁的人就不是我了。
青杉认为我开玩笑,我辩解道:那人看着就邪性,站在那里我就害怕,不是威胁难道是送温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