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南音说的直接,而后薄南音低敛下眉眼:“止褣,我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,所以这样的事情,我不会答应。”
一句话,就已经彻底的断绝了薄止褣所有开头的念头,薄止褣倒是不急不躁,就这么看着她,薄南音被薄止褣这么看着,说不紧张,是绝对不可能。
但这一次的机会,是许倾城亲自送上来,薄南音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,所以薄南音知道这是自己拿捏薄止褣最好的机会。
薄南音也不会放弃。
“你先休息。”薄止褣淡淡开口,转身就要离开。
在薄止褣离开的时候,薄南音却忽然叫住了薄止褣:“止褣,许倾城对你而言是不是非常重要,只要是许倾城的事,你都可以奋不顾身的去做,我想知道,许倾城到底哪里值得你这样?甚至她还是杀了伯父伯母的人。”
薄止褣转身平静的看着薄南音,但是并没回答薄南音这个问题。
甚至薄止褣都无数次的问过自己,为什么会对许倾城上心,但是薄止褣却找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,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许倾城就在薄止褣的心中留下烙印。
再随着时间的推移,那种对许
倾城的在意变得越来越明显,甚至薄止褣都认为,自己变得陌生了。
但这个答案,终究是找不到,面对薄南音的问题,薄止褣也就只能保持了沉默。
忽然,薄南音笑出声:“许倾城现在这个身体情况,要真的被定罪送进去,大概也坚持不了多久的时间,监狱里面的情况和外面截然不同,就算薄家和许家只手遮天,但是又如何?什么都改变不了,不是吗?许倾城熬不了太久。”
这是事实,给许倾城最好的环境,但是在里面能好到哪里去,许倾城现在的这具身体就就和破败了一样,早晚都要出事的。
这一点,也是薄止褣最为担心,所以薄止褣根本不可能让许倾城进去,而现在,一切都已经背道而驰,但是现在薄南音主动提出这件事,薄止褣不动声色的看着薄南音。
“要我放弃,也可以。”薄南音的开口,“但是我有条件。”
“你说。”薄止褣安静的看向薄南音,把主动权放到了薄南音的手中。
薄南音笑了笑,说的云淡风轻:“很简单,你和许倾城离婚,我们结婚。这件事就这么过去。止褣,现在你和许倾城之间并没任何
联系,你们唯一的孩子也已经不在了。”
薄南音倒是不急不躁的,就这么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,而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薄止褣。
薄止褣并没当即回答薄南音的问题,薄南音大概也担心薄止褣的拒绝,所以薄南音又很主动的开口:“开庭的时间还有不到三天,在开庭之前,你告诉我答案,应该都可以。而许倾城,我想她应该是怎么都不会承认。”
毕竟之前,那么证据确凿的情况下,许倾城也没承认过,更何况是现在,薄南音觉得自己胜券在握。
薄止褣倒是没说什么,就这么看着薄南音,而后,薄止褣转身离开。
薄南音没再开口,看向薄止褣离开的方向,薄南音有瞬间,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,很快,病房内安静了下来。
……
翌日,是许倾城的提审日,只要许倾城低头签字认罪,那接下来的程序就变得容易的多。
而面对许倾城的时候,现场的警员也已经做好了各种各样的意外情况的准备,但是他们却完全没想到,所有的事情能顺利到这样的地步。
不管他们质问许倾城什么,许倾城都很平静的看着他们,和上一次
拒绝回答和保持沉默不一样,今天的许倾城大方而直接的承认了犯罪事实,对警察说的任何问题都供认不讳。
“许倾城,你没任何上诉的地方吗?”警员小心翼翼的问着许倾城,“比如你当时的精神状态是否稳定,毕竟你之前有看心理医生的记录。”
这是许霆修的交代,而薄止褣也是默认了这样的做法,警员必须提醒许倾城。
而许倾城但是冲着警员笑了笑,灿烂无比,这样的笑容看的警员微微有些闪神,但是警员很快就回过神来。
许倾城的声音平静传来:“没有,我的精神状态很稳定,对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很清楚,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。”
什么话,什么路都给许倾城堵死了,警员被动的看着许倾城,而后众人面面相觑,这样的情况,他们没遇见过。
而在许倾城的话里,警员也一时半会不知道要做什么,警员就只能这么僵持的把笔录放到了许倾城的面前:“许倾城,既然没问题,那留在这里签字确认。”
“好。”许倾城淡淡开口,依旧配合。
警员就这么看着,许倾城在笔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字体娟秀清晰,而后
许倾城也没说什么,在写完自己的名字后,就直接把东西放到了警员的面前:“还有什么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