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只有二百只羊。”
阿依波力说,“我可以去,但是叶尔兰不能去,让他留在营地里。”
吴勇杰说,“好。”
几个技术员听到他们的对话,眼睛都红了,饭后,李建国和严卓宇齐齐地找到吴勇杰,“明天我们一起去吧,我们没有那么草包,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,绝不会受伤。”
吴勇杰语气比较沉郁,却不容置疑,“服从领导安排,是你们必须做的,此事不用多讨论,等我们回来再说,而且你们不能闲着,明天继续在这附近勘测,去相反的方向看看,我知道,隧道必须改道了,但是我们尽量让那弧形画得润滑一点,不要出现硬性拐点,那是不行的。”
李建国和严卓宇道:“我们知道了。”
当天晚上,风雪肆虐,这时候连雪花都变成了一片片刀子,在风的作用下,似乎砸在地上都能砸出个坑来。
吴勇杰用睡袋把自己裹得死死的,还是感觉四面透风,最后他坐了起来,他知道这种情况不能睡。
睡过去会被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