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前世惨死,重生相逢(1 / 3)

“萧明钰是你是你们害我萧明钰顾湘,你们好狠毒。”

屋内的男人突然拔高音量:“休要狡辩,新婚便不守妇道,与外男厮混。身为皇室公主,令皇室蒙羞。为夫自然不会罔顾律法,这是陛下授意,让为夫好生管教,振夫纲。”

凤倾歌紧抿着唇,眼眸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,无力反抗的任由那无情的鞭影一声声响彻,抽落在她伤痕累累的身躯之上。

每一次鞭击都带着撕裂的痛,但她却倔强地咬紧牙关,将所有的痛苦与屈辱深埋心底,不让一丝一毫的呻吟泄露于外。

四周静得只听见鞭声,以及她心中那微弱却坚定的心跳声,仿佛在向眼前的男女宣告,即便身处绝境,她也绝不会向他们低头。

端坐在旁的美艳妇人,面无表情地盯着倔强的凤倾歌,眉头微蹙了蹙,像是观看了一场了无生趣的表演:“夫君算了,姐姐好歹是皇室公主,身份高贵。”

“夫君,姐妹一场,妾身不忍姐姐继续承受这皮肉之苦,便给姐姐一个解脱吧!”

那美艳妇人,指尖轻挑,端起一盏漆黑的毒酒,步伐款款,直至奄奄一息的她面前。

她的眸中闪过一抹决绝与狠厉,纤手猛地扣紧凤倾歌精致的下颚,不容抗拒地将那杯承载了死亡之吻的毒液,狠狠灌入她颤抖的唇齿之间。

完成这冷酷的动作后,毫不留恋地松手,凤倾歌如同即将凋零的花瓣。

萧明钰静默伫立,面容冷峻如石雕,他未曾有丝毫动容,仿佛眼前的女人只是个陌生人。

但那双冷漠眼睛之中藏着不为人知的复杂情绪,有对皇权的无奈妥协,有对权力斗争胜者为王的冷眼旁观。

美妇凑到萧明钰的怀里,“夫君,手疼了吧!”

萧明钰轻启薄唇,语气温润如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,眸中闪烁着对身旁人独有的宠溺光芒,缓缓言道:“劳夫人挂心,小心动了胎气。”

无媒苟且的狗男女,竟连孩子都有了,却站在德道的制高点指责任不守妇德,当真是可笑,守卫森严的定国公府,如何会轻易进入陌生男子还是北狄之人,一切不过是她们自导自演的戏码罢了。

凤倾歌无力的躺在地上,望着屋里的男女与被红绸喜字装点得过分喜庆的婚房。

她的心中却翻涌着难以名状的厌恶与苦涩,他们脸上的笑容如此刺眼,仿佛是在她的伤口上肆意撒盐。

萧明钰牵着顾湘的手,一字一顿,掷地有声的开口:“你自己不能生,难道还不许别人替本世子生,湘儿腹中早已有了我的子嗣,若非你吵着闹着进宫退婚,你又何至沦落到今日地步。”

她渴望自己内力尚在,能有一把兵器在手,让这对狗男女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,让他们的笑容永远凝固在惊恐与绝望之中。

“萧明钰,八岁那年,我还曾救了溺水的你,救命之恩,你便是恩将仇报的吗?”她以柔情缱绻,试图拨开萧明钰迷失在权力当中的最后一丝良知。

他缓缓踱步至她身旁,声音低沉且虚伪:“长公主,不要怨恨我,一切皆因您的亲皇兄所赐。我无意置您于死地,奈何皇命难违。”

“你身为女子却如同雄鹰将北狄的铁骑击得溃不成军,战绩赫赫,震摄天下。每次边关传来捷报,你的名字便被百姓传颂,每一场胜利,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事实——你的光芒越盛,便越映照出某些人心中的无能与自卑。”

凤倾歌脸色惨白地紧紧攥着双拳,眸底满是冰寒,声音带着颤抖:“呵原来,这才是我必须死的理由”

“没错!其实兵符收回,你便对陛下失去了威胁。可你是东陵的战神,只要还活着,便要活在你的阴影之下忌惮不安。所以你必须死,那些人想要斩草除根。”

既无面对风雨的勇气,亦失却了光明中挺立的脊梁。

这群人,非但不以国家兴亡为己任,反而如同藏匿于暗处、怯于日光的蛇鼠,其行径之卑劣,令人发指。

凤倾歌的目光,犹如锋利的刀刃,紧紧锁在萧明钰身上,那眼神中,既有对命运的不甘,又蕴含着对眼前人难以言喻的恨。

在生命消逝的余晖中,仿佛要化作永不熄灭的火焰,烙印在记忆的长河之中,灵魂永记今日之耻辱。

若有机会活下去,总有一天,她会以自己的方式,让这世间的所有不公与黑暗,都为之颤抖。

萧明钰的衣袖轻轻遮掩下,双拳不由自主地紧握,直至指节泛白,那是他内心深处复杂情感的唯一宣泄。

在确认凤倾歌已彻底失去翻盘之机,一抹不易察觉的释然悄然爬上他的眉梢。

望了一眼地上另一具躺着的尸体,暗暗松了口气,大哥,休要怪我这么做,怪只怪你是敌军之子,既然五年前死在了外面你就不该回来,更不该恋慕长公主,你落到我的手里,成为我权力道路上的一块垫脚石。

我成全你与长公主,做一夜夫妻,你应该在九泉之下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