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坏别人家庭的贱人,到底是谁作践自己?”
傅光汉一时被震住。
半晌,他开口,“你……能跟我说这些,是我没想过的。”
傅越宴哪里都好,唯独成年后越发清冷,哪怕与他这个父亲相处,也是只谈工作,没有任何亲人间的闲聊,如今反而有了几分——活气儿。
傅越宴没与安然在一起之前,素来喜怒不形于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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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面对父亲这满腔复杂心绪的言语,他心里也不好受,“爸,你要是还认我,辛雪的事就别插手。”
傅光汉听得心里难受,“你是我儿子,我怎么不认你?”
“好,有你这话就够了。”
傅越宴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“越宴!”傅光汉急得起身叫住他,“你什么时候把、把她带回来?”
他也不傻,儿子有了改变,除了因为这个多出来的老婆,还能为什么……
傅越宴脚步微顿,“家都散了,带回哪?”
回到江城自己的平层住宅里,望着窗外灯火阑珊,他心中也不免有些孤寂。
人真是奇怪的动物。
他回国之后就置办了这里,一直也都是一个人住,工作填满了他的生活,也从未有过孤寂。
也不过离开几个月罢了……
傅越宴低头自嘲地笑了下,他对爱情不屑一顾,爱情转头就狠狠给他一巴掌。
辛雪的事,应该晚些的,若真按照他原先的计划,届时她会再也不能翻身。
可是他因为安然怒发冲冠,导致如今看起来是重创了辛雪,实际上却给了她提了醒,往后再想一次性解决这女人,怕难了。
傅越宴微眯起眼,不由得喃喃,“可是安然,我不后悔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