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
她向来直来直往,想不通就问。
“不过,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?”
谢长宴:“”
突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。身上刚刚散尽的冷意再次席卷而来。
苏楚熹裹上了浴巾,还是觉得冷,她歪头道:“你是想和我练手,绊倒沈氏和谢长安,才和我说这些的?”
“如果你想合作,也不是不可以。但有话要说在前面。”她声音清晰,一字一句,“我们之间只能是互帮互助的合作关系。”
不管他答不答应,两月之期,就此作废。
从此以后,他休想拿两月之约拿捏她。
然,这话停在男人耳中,是苏楚熹要和他彻底划清界限,桥归桥路归路。
谢长宴心里突然一阵钝痛,气得笑出声,“我真是疯了,和你废话这些。”
“本世子为什么和你说这些,是因为看你太蠢,被沈氏和谢长安骗的团团转。本世子不说,你怕是要被骗一辈子。”
谢长宴说完,就抬脚大步离去,头也不回。
门砰的一声被关上,吓了苏楚熹一跳。
转头看了眼晃悠的房门,她也生了一肚子的气。
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。
他才笨才蠢呢!
谢长宴走了,没人和苏楚熹抢床睡,她睡得格外舒坦。
有人却不一样了。
回到临风院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了无睡意。
心里那股火气久久没有散去。
半斤在门外守着,听到房间里的动静,小声敲门,“世子,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可要传大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