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理所当然。
苏楚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,“你疯了?”
“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之前不是通知了你,你的床分本世子一半。”男人随手捏了一颗桌上的葡萄送进了嘴里。
“你还真是随便!”苏楚熹咬牙。
她站起身,打开门,赶人,“赶紧走,别逼我一会儿动粗。”
谢长宴往嘴里送葡萄的手顿住,皱眉,“你说说看,本世子又哪里惹到你了?”
苏楚熹觉有有些话必须和他说清楚。
她可不想做那个让人唾弃严肃地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。
“谢世子是不是记性不好,今日昌明侯才帮你定了婚事,你今晚就跑到这儿来睡觉。你觉得合适吗?”
虽然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,但她就是觉得不妥。
之前,他没有婚姻,他厚脸皮蹭床就算了。
可现在,他是有婚约的人。
一边守着婚约,一边跑别的女人房里,这和谢长安那根烂黄瓜有什么区别。
她没和秦小姐打过交道,但她不想成为第二个沈薇薇。
谢长宴翘着二郎腿,好整以暇欣赏着苏楚熹白皙俏脸上愤怒的表情,薄唇微勾,心情很不错。
“你似乎很在意我和别人订婚。”
苏楚熹翻了个白眼,“废话!你既然定了婚约,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!”
说到这,她又顿了顿,恍然,“哦,对了。谢世子好像本就来是个花花公子,没什么良心。浪迹花丛,三妻四妾也很正常。”
“但本姑娘不惯你臭毛病,你还从哪儿来,就回哪儿。”她声音一字一句,疏离又冷淡,“两月之约已经过半。本姑娘救了你两次。剩下的一个月也就抵消了。”
“慢走,不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