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,“把这贱婢拖下去。”
“我听下人来报,苏氏不守妇道,行为不检,和男人厮混进了祠堂,给本夫人将祠堂的门打开。”
苏氏中了药,就算躲进祠堂,没男人也不行。
沈氏笃定,她定是躲进祠堂偷男人了。
春秀被侯府嬷嬷甩在地上,发出闷哼,怒目大喊道:“夫人这是栽赃污蔑,您身为婆母,怎能如此诬陷儿媳的清白。”
沈氏冷笑:“清不清白,进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祠堂里的苏楚熹面色潮红瞬间褪去,只剩惨白。
顾不上身下的男人,她迅速起身,匆忙整理衣衫。
“你快些,赶紧离开祠堂,不行就躲起来!不要被发现。”见男人还没动,她火急火燎催促。
“我们要是被抓了,坏了我的名声,我定会和你同归于尽。”
撂下这句话,苏楚熹快步走到祠堂门口。
就在外面的人准备破门而入时,祠堂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。
苏楚熹沉着脸不悦地走了出来,衣衫齐整,仪态得体。
谢长宴望了眼苏楚熹挺立的脊梁,唇角抽动冷笑,眼底血色散去,晦暗深邃。
她是想提上裤子不认账。
没那么容易。
苏楚熹见春秀倒在地上,先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,清丽眸子里杀意一闪而逝。
“小姐,我没事。”春秀咧嘴冲她笑了笑,让她安心。
苏楚熹牢牢握着春秀的手腕,护犊子的意思明显。
没遮掩住脾气,苏楚熹怒目朝沈氏看去:“婆母这是什么意思?瞧不上我这个儿媳妇,故意找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