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7 再这样偶遇下去会演变成孽缘的
新专辑的录制已经接近尾声了。
对于江淮来说,录音这件事情不是特别的困难,歌是他写的,编曲也几乎都参加了,在录音棚里简直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。
只是同样是duo组合的秦渊,即使出道了5年,发了3张原创专辑了,却还是对录音这件事很不擅长。
秦渊唱歌并不糟糕,他既不是五音不全也不是没有节奏感。只是,他总是有点儿放不开。即使他在舞台上跳舞的时候是那样帅气,总是一副很自信的样子,但是站在狭小的录音棚里,对着话筒和防喷罩,总是会紧张。
旁边的音乐制作人陆生豪豪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但江淮还是耐着性子在外面陪着他。究其原因,大概是因为他们结束后还得一起回家,而江淮并不愿意把家门钥匙直接交给秦渊。
“江淮,”豪哥坐在录音设备前面,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了,“这段和b段是一样的,直接拉过来改一改吧,这样录下去不知道会录多久啊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江淮直截了当的回绝了。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,便转过头来一脸微笑地对着豪哥说道:“他可以做到的。”
通常来说,江淮对已一般的事物都不太有热情,找人代劳或者干脆不做的事情时有发生。但唯独对音乐有着自己的坚持,好像那就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事情。
没有办法,豪哥只好叹了一口气,然后按下通话键,对录音棚里的秦渊说道:“再来一遍,第二句末尾的地方不要那么用力,声音柔和一点儿,这是首抒情歌。”
录音在凌晨三点终于结束,秦渊和江淮便难得的一起去吃了宵夜,在江淮家楼下的一家开到凌晨的日式居酒屋。
因为第二天没有录音的工作,所以他们点了一点儿酒喝了起来。
在隐秘的隔间里,脱了鞋子坐在地上,两个男人光是喝酒还是招来了服务员的侧目。好在店里面足够繁忙,给服务员们签了名之后,他们也不便常常来打扰。
秦渊大口地喝起了sapporo黑啤,饮尽半杯后,忽然对着江淮投了一枚炸弹。
“阿淮哥,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?”
江淮此时正夹起一块日式照烧烤鱿鱼放入口中咀嚼,却因为秦渊的这句话让一滴照烧酱滑出嘴角。
江淮一边用餐巾擦着嘴角,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住在你那里这几天,我发现一些奇怪的地方。”
“什么?”江淮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,反倒是一脸兴致盎然地想要听秦渊举例子。
“比如冰箱里有草莓酱,虽然我偶尔也会用草莓酱配面包;但旁边还放着面膜啊,虽然敷面膜这事儿男人也能做。”
“然后呢?”江淮拿起加了冰的蝶矢梅酒喝了一口,悠闲地问着,一点儿都不像是有啥秘密要藏着掖着的样子。
“浴室的柜子里也有一瓶dior poin。”秦渊摸着下巴,装作侦探的模样。
“观察倒挺仔细的。”江淮轻笑。
“不过决定性的证据是,我在沙发上发现了一根这么长的头发。”秦渊边说边用手比了个与肩同宽的长度,很明显,这么长的头发不会是他们俩任何一个人的,所以一定是出入过江淮家的女人留下的。
秦渊还在等待江淮的回答,隔间的布帘子却忽然被掀起,走进一个服务员,微笑着问他们是否还有点单。
“再给我一瓶sapporo!”
“周四还要录音呢,喝这么多不好吧?”
秦渊丝毫没有意识到话题已经被江淮带偏,爽快地回答道:“没事儿没事儿,不还有两天嘛!等等,周四?什么录音来着?”
等到服务员离开后,江淮才接过话题,答道:“《玄天诀》的主题曲啊,自己演的戏,自己都不关心进度?”
秦渊努努嘴,说道:“拍完就没我什么事了啊。”
“说起来,”江淮又喝了一口梅酒,嘴角微扬,“这部戏里面貌似有吻戏吧,和那个童星姚露娜来着。”
秦渊喝了酒,有些脸红,结巴地应了一声。
“怎么样?”
“什么怎么样?”秦渊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喝完,有抓着筷子开始捕杀桌上的食物。
“拍吻戏,ng的话要亲很多遍吧。我听说,有的演员亲着亲着也能有生理反应呢,你呢?”
秦渊不理解,江淮这家伙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番话的,他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。“工作,是工作,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嗯嗯嗯嗯了。”
江淮被秦渊逗乐了,问道:“荧幕初吻,该不会也是现实生活的初吻吧?”
“开什么玩笑,初吻那种东西,中学就没了。”
秦渊说话的时候脸上是少见的认真,江淮便没有再继续开玩笑,谁知道秦渊在“阴郁”了十秒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