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子,坐在椅子上。
他手中拿着茶杯啜饮一口,发出了这样的感慨。
景煜庭嘴角勾了勾:“她倒是轻松就赚到了三百两银子。”
他知道她能耐,却没想到,她如此能耐。
“不过她过几日应当还要出去,也不知道她和白子瑜的夫人到底说了什么。”
银月色衣袍男子放下茶杯,眼中多了几分笑意。
景煜庭倒是不怎么在意,他轻轻摇头:“翻不起风浪来。”
他说完之后,银月衣袍的男子点点头:“放心吧,我会盯着她。不会让她坏了我们的计划。”
景煜庭阖上双眸,不再多说。
“你好好养伤,我先走了。”
他站起身来,拍了拍景煜庭的肩膀,随即就往外走。
“段深。”
景煜庭开口,段深顿了顿脚步: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郑恒和冷契在哪?”
他的声音低沉。
段深则是略微思索了一下:“他们二人如今刚刚剿完匪,应当在回来的路上。”
“嗯,让他们直接入营,其他的不必担心。”
景煜庭说完,段深也是点点头,答应了下来。
“嗯,我知道了,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?”
段深赚了一下手中的扇子。
景煜庭轻笑一声:“不用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。”
他说完,段深也忍不住点点头:“但无论如何,你要小心,你这将军府现在四面漏风,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!”
“那又如何,若是不让他们来,他们怎么有机会来?”
景煜庭冷笑一声,那双半阖的眸子也睁开了。
“你这么放任他们,还任由自己变成现在这个境地,找到你想找的人了吗?”
段深实在是不明白,景煜庭到底要找什么人。
“暂时还没有,出手之人实在太多。”
他这将军府,鱼龙混杂,明里暗里,不知道多少人盯着。
“倒是希望你是真的引蛇出洞,而不是引狼入室,否则你豁出去,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