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不闹后宅安宁,沈郎君日后安稳奔前程,这是多好的日子啊。”
她当时竟是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,难抑的自卑叫她不敢见阿垣。
好友说要回外租家议亲,她便也想跟着去散散心。
只是那晚她还没能出杨州城,阿垣便已追上了她,他误以为她要离开,眼眶急的发红,难得没有守什么男女大防,将她紧紧抱在怀中,发颤的声音都带着哭腔:“我没有要娶旁人,你别走好不好?”
那夜她的鼻尖尽数是阿垣身上的皂角香,他身上的暖意也一点点向她身上侵染。
他语气认真又小心,似是将她看做是一件珍宝:“你母亲早亡,我怕旁人轻看你,这才没有对外人说咱们的关系,只能说你是妹妹,可我真的从没把你当做妹妹来看。”
她记得当时一颗心都要跳出来,脸上红的烫人,磕磕绊绊问:“那咱们什么关系呀?”
“妻,是妻子,妘娘,明年你及笄后,嫁我好不好?”
“妘娘,我早就想同你说,可嫁娶之事慎重的很,我一直想盼到你明年及笄之时再说,可你长的太慢了,我怎么等你,你都长不大。”
梦中的情形太过真实,阿垣的声音由在耳畔,苏容妘哑着声音,梦呓出口:“阿垣,我愿意的。”
彼时裴涿邂刚从门口踏入屋中,正好将她这话听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