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不见,如今的裴夫人是妘娘假扮。” 薛夷渊咬牙道:“你就是故意的,你明知这般会害了妘娘,你明知我舍不得——” “是又如何。”裴涿邂挑了挑眉,“你又能奈我何?” 他自小便是京都高门出身,明招暗策他自是心中有数,可薛夷渊不同,他即便是做了一段时日的千牛卫,在他面前亦是稚嫩的很。 他嘲弄地嗤笑一声:“薛统领,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查你的案子,管好你的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