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眼底之中浮现难以言说的情愫:“陛下既准我今日多陪一陪夫人,我自是要带着夫人出去多走动的才是。”
苏容妘被他看的不自在,身子下意识往旁侧躲了躲,幸而裴涿邂只略站了一会儿便出了去,这才叫她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她再回头,便看见叶吟唇角带笑地给她上妆,叫她眉头蹙起,压着心中烦躁柔声问:“你笑什么?”
“夫人与家主,倒是真有些夫妻的模样了。”
苏容妘闻言心底一阵恶寒,冷着脸看向镜中的自己:“假的便是假的,即便是叫再多声夫君夫人,也终究都是假的,永远真不了。”
叶吟抿了抿唇,不敢再言语。
彼时在外间饮茶的裴涿邂将她的话一字不落听到耳中,双眸微微眯起,手中的杯盏亦攥得紧了紧。
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,似是入戏的只有他一人,他似可以预料到,终有一日他入戏太深,但望到妘娘身上,却只能看到她厌恶疏离的双眸,然后与他说一句:“假的真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