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容妘站起身来,叉着腰在屋中来回踱步,脑中思绪纷乱的很,既是觉得裴涿邂这人太过扭曲了些,既不耽误与新婚的妻子交颈换好,又能分出心神来对她动心思。 她紧接着又跟着想,那嫡妹知道这件事吗? 应当知道的罢,否则嫡妹怎么会说要她在裴府为妾的话? 难道,裴涿邂这份心思竟动的这般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