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般与自己有了关联。
“怎么了?”裴涿邂察觉到了她的异常。
苏容妘轻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,只是有些意外罢了。”
裴涿邂盯着她,只是顺理成章地将她的异样归结在薛夷渊身上。
看见她因薛夷渊而牵动思绪,他便忍不住想,薛夷渊既当初得到过她,又为何要将她丢弃在杨州,若当初便将她娶进门,那自己是不是便不会有陷入其中的机会?
甚至说他又有了些念头,若当初苏家未曾将她丢在杨州,他娶妻之时,苏家的两个女儿,他是不是也可以有另一个选择。
他的眸光不受控地变得灼热了起来,盯在苏容妘身上如有实质。
“这信,我会带到。”
苏容妘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,轻咳了两声道:“大人放心,我已在信中同薛夷渊说明了心意,日后我也尽量不会与他私下相见,只是——”
她试探开口:“宣穆如今的年岁,最是可求力量的时候,有薛夷渊教他,比旁人教他时都能叫我放心,不知大人可否准予宣穆每个一日下学后去寻他习武健体。”
裴涿邂视线未曾挪移:“能教六艺之人又并非薛统领一个,若是宣穆一定要习武,我可为他重寻先生,何必去麻烦薛统领。”
苏容妘下意识道:“这如何能一样?”
“若当真是只做先生,又有何不同。”
裴涿邂语气里带着些压迫的意味:“还是说,苏姑娘所谓的不再有私交,便是还要利用孩子藕断丝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