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穆唇动了动,慢慢的将头低了下来。 “因为娘亲说,她已经习惯了。” 宣穆有些丧气,但更多的是心疼:“娘亲之前从不会叫心里的气过夜,可架不住诋毁她的人太多,娘亲跟我说,别人误会了,解释再多都没用,只要是人,便都会去听自己喜欢的、看自己想看的,否则即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摆在面前,也不会有人信。” 这番话却似有根长刺,尖锐地刺向了裴涿邂的胸口。 算不上什么疼,却是淅淅沥沥的,叫他喉结下意识滚动两下。 所以,不在乎的人,误会了她也无妨。 她还真是,不会叫自己受半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