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,日后待宣穆,我定然视若己出。”
短短一会儿的功夫,他便已经想出了办法,做了最违背祖宗的决定。
“你不必去相看什么人家,不若直接嫁给我罢,你知道的,当初我便看上你了,可是你偏生一心向着岭垣兄,我不掺和你们,可如今岭垣兄已经过身五年,我要照顾你,他一定不会阻拦。”
苏容妘一怔:“啊?”
她喉咙咽了咽:“你胡说什么,从前你说的那不都是气话吗。”
少年时的薛夷渊被她气极了,常常指着她的鼻子,说她这般泼辣日后无人敢娶。
甚至还故意说,要给她娶回家当小妾,关在屋子里生儿子,要把她折磨的服服帖帖的。
可后来他们越来越熟络,他便再也没说过这种话。
彼时薛夷渊面色认真:“谁跟你说我从前是气话了?说待你不好确实是气话,但说要娶你,我是真心实意的!”
他的心在跳,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趁人之危。
当初岭垣兄在时,他不曾去撬墙角,听说二人要成亲,他即便是再难过也要亲自去杨州,只是后来被爹阻止时打断了腿,只能送一份礼过去。
他深吸一口气:“你若是嫁给旁人,想要旁人待宣穆为己出,定然是要让他改了姓名的,但我不一样,反正我也是庶子,我爹的嫡子庶子一大堆,不差我一个,宣穆既是岭垣兄的血脉,你嫁给我,我定不让他改名。”
薛夷渊眼里尽是认真:“为了护住岭垣兄最后的血脉,你嫁给我,我跟宣穆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