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动静,屏风后有一男子走了出来,一身白衣墨发高束,身量修长,眉眼含笑瞧着便是极为温润的郎君。
苏容妘怔了一瞬才微微俯身:“可是赵郎君?”
赵敬籍拱手回了礼:“得知姑娘要来,在下担心被有心人看见坏了姑娘名声,便未曾下去迎接,还请姑娘莫怪。”
苏容妘点点头,道了句无妨,视线落在身侧的屏风上。
赵敬籍看着她,耳根有些泛红,而后开口解释道:“虽说听闻姑娘是二嫁,但风言风语不可防,还是得注意着些。”
苏容妘也是想看过五个郎君了,这是第一次有人还在乎她名声,竟叫她有种……受宠若惊之感。
她落了座,听着赵郎君简单说上几句情况。
这位郎君年长她五岁,说话彬彬有礼叫人颇有好感,之前定过一门亲事,只是家中门第不显,逢母亲过身守孝三年,便被找理由退了亲,一直到今日才有了要成亲的心思。
他倒是也没什么要求,也不介意她带着宣穆,只要她日后能安生过日子就成。
苏容妘抿了抿唇,倒是发自内心道:“不瞒郎君说,郎君确实是我这几日见过的,最为靠谱之人。”
可她不知,这一句算是夸赞的话,一字不差落于隔壁的裴涿邂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