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得能将话挺得那般清晰?”
她质疑之中,也带着些不安。
若是当真能听的这般清晰,自己有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,会叫裴涿邂听到?
或者那日她与裴涿邂在阁楼之中行房,宣穆在矮房又是否听到?
“你不信?”裴涿邂眉心微动,“只是平日里苏姑娘吵嚷的很,我未曾制止罢了。”
苏容妘冷笑一声:“如此说来,那倒是我的不是了,不过当初我说了要搬到旁的院子住,妹夫却阻止了去,如今自食恶果,妹夫不会反过来怪罪到我身上罢?”
她浅笑着勾了勾唇:“若是妹夫实在不喜,我现在搬也是来得及。”
裴涿邂这下倒是不说话了。
他双眸微眯,还未曾品出自己在听到苏容妘说要搬走时,心底浮起的那抹情绪是什么,便听到旁侧有人唤:“家主,大姑娘请您过去一趟,您——”
外面的人话音落下,视线在他与苏容妘身上流转,双眸倏尔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