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里知道,许是随口一说罢,毕竟裴家新娶的夫人总不能是个生育过的妇人。”
她回看过去,一字一句说的坚定:“宣穆是我的命,谁都不要想将我们分开,若是蒋家最后还是要纳我为妾,我若是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来,妹妹可不要太过惊讶。”
苏容妘这话里还透着淡淡的威胁,嫡妹耸耸肩,没再说话。
裴涿邂再次来正院之前,苏容妘一直没离开,她肚子仍旧疼着,坐在下人安排的偏房里半晌动不得。
直到天黑沉了下来,她进了嫡妹的房间之中等着裴涿邂进来。
门被推开的动静传进了耳中,她抬眸看去,男子缓步向自己走来,苏容妘喉咙咽了咽:“夫君,我今日来了月事,怕是不能与夫君同宿了。”
她也是有些庆幸自己来了月事。
昨夜本就是格外劳累,因着那助兴之物裴涿邂格外动情,腰身也好似更有了力气。
更是因为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,将自己完全献出去,尽力去配合他的辗转,却未曾换来蒋家的事顺利解决。
她的心凉沉的厉害,只是未曾想到,裴涿邂闻言非但没离开,竟然仍执意走到她面前:“无妨,我今日来陪陪你便好。”
言罢,他眉心动了动,语气待着些不易察觉的怀疑:“既来了月事,白日里怎得还要吃冰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