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已经有看客看不下去了,纷纷训斥,
“这李小姐已经足够惨了,虞小姐为何还要为难她?”
“就是,还是虞大小姐人美心善。”
虞归晚含笑看向虞疏晚。
巧了,她也是来添堵的。
不是在京城做公主吗,要是被指出是用毒给那些达官显贵用,她看虞疏晚还做不做得成公主!
气运果然是好东西,她就只是一段时间没有在京城看着,虞疏晚都能够逆风翻盘成一个公主!
她真是小瞧了虞疏晚的本事。
虞疏晚只是含笑看了她一眼,轻飘飘的目光似乎看穿了她的所有心思,莫名叫虞归晚有些恼。
虞归晚按捺下心中的情绪,面上带着几分的惆怅,
“疏晚,我知道你怨恨我,可我也任由你打骂欺辱这么久了,你何必还要对无辜的人发泄?”
虞疏晚上前一步,虞归晚心下一沉,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,纤细的腰肢被一只手紧紧握住。
“虞二小姐难不成还想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自己的姐姐吗?”
容言溱一出现,虞归晚也多了几分的底气,腰杆子都下意识地直了起来,只是心中有些烦躁自己方才的后退,显得她好像很怕虞疏晚一样。
“二小姐难不成还想要毁了我家小姐?”
流光将人挡在身后大声道:
“小姐不愿意侯爷夫人为难,自己去了鸡鸣山上受苦,您还追去差点要了小姐的半条命。
要不是遇见了云游的大夫,指不定就没命了!
二小姐毁人面容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,这一次我家小姐不过是为了李小姐说两句话,怎么还让您又动了杀心?!”
虞疏晚听得都要忍不住拍手叫好起来。
李诗诗也像是接到了什么信号,上前一步泪如雨下,
“我就算是有错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,虞二小姐贵为公主就可以更肆意妄为了吗?”
她咬着牙喊出声来,
“虞二小姐德不配位,草菅人命!”
她的脸实在是太有说服力,毕竟哪儿有女子是不爱美的,谁犯得着用自己容貌来陷害对方。
更何况虞疏晚还是有过前科的,少不得一些人跟着群情激昂起来,
“这寻芳妒的掌柜就是虞二小姐的走狗,好在丈夫明事理出来将话给说清楚!”
“就是,从前以为虞二小姐洒脱,如今才看得清楚她分明就是狠毒!”
“这样的人不配做公主!”
听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声音加入,虞归晚的心下只觉得畅快。
既然是要斗,当然身份势均力敌才好斗。
更何况,她虞疏晚凭什么就成了公主?
既然暂时杀不了虞疏晚,那就还是按照原计划打压气运就是了。
手握兵器图纸的她才会是真正的女主,也只有她,才配做公主!
秀娘哆嗦着身子爬起来,浑身颤抖着,
“张有,我跟你夫妻多年,你如今竟然连这种话都能所以污蔑造谣了?”
“你做了,做错了,我就该提醒的。”
张有依旧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,秀娘悲怆一笑,跪下给虞疏晚重重磕了个头,
“东家,是秀娘对不起您,把这等腌臜事儿给扯到了您的面前!”
她声音高昂,
“张有就是个喜欢赌钱的,我不知道是谁收买了他让他说出这等丧良心的话,但我秀娘是断然做不出这样的混账事的!
今日,我愿意以死明志,证明我跟我家东家的清白!”
说完,她站起身来,拼命地往着一个方向冲去。
看那速度,当真是存了死志!
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,好在虞疏晚的动作足够快,一把将人给拽住冷斥道:
“知道他们是在污蔑,知道你那丈夫是个畜生,你就该去解决他们而不是自己寻思。
就算是死了,你以为他们会觉得你错了?”
虞疏晚的目光淡淡扫过张有,张有莫名打了个寒战。
秀娘哭的不能自己。
虞疏晚见她不动了,这才直接松开了手任由她瘫倒在地上哭诉自己的人生。
“脸毁了?”
虞疏晚直接快步走到了李诗诗的面前,李诗诗心下一惊,连忙后退,
“你、你别过来!”
“我不过来怎么知道你脸上的伤是好是坏?”
虞疏晚顺手将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人手中的酒葫芦给抢了过来,直接倒在了手上的帕子上,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摁着李诗诗开始摩擦起她的脸皮来。
她上一世得到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伤,哪儿会认不出来脸上受伤的模样是怎样?
即便李诗诗装得再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