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什么大碍。”
闻言,苏锦棠的脸色这才好了些,“刚才我让你去请大夫,开的什么药?”
“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
可心吞吞吐吐的,苏锦棠皱起眉头,“怎么连这些话都说不清楚吗?”
“不是的,奴婢就是嘴笨,二小姐说没事。”
说完以后,可心匆匆地行了个礼,“院子里头现在只有奴婢,夫人还是趁热将这乌鸡汤喝了吧。
奴婢就先回去了。”
见可心走得匆忙,苏锦棠的心里头也生了疑虑,直接将陈妈妈给叫了进来。
陈妈妈还在疑惑,方才要歇下的苏锦棠怎么又要换衣服去哪儿,就听见苏锦棠开口,
“疏晚的丫鬟方才来送汤,我瞧着这神色不对,又问不出来个什么,索性过去看看。”
“夫人若是过去,想来二小姐应该会很高兴。”
陈妈妈斟酌着言语,想要打消苏锦棠的念头,可苏锦棠却冷笑一声,
“我若是过去,她别在那儿发疯就行。
那个叫可心的丫头,我记得从前瞧着也是白嫩嫩的脸蛋儿。
这才去她身边伺候几天?方才来的时候脸都肿得老高,上头好大一个巴掌印。
咱们侯府里头若是不敬爱父兄母亲姐妹,倒也能够调教一番,可要是私底下虐待下人,我是万万留不得她的。”
见苏锦棠这样说,陈妈妈也只好跟在她的身后,一起往着虞疏晚的院子去了。
可即便苏锦棠这样说了,陈妈妈也不觉得那个二小姐会虐打自己的丫头。
毕竟那一日,那长长的荆条都已经到她眼前了,二小姐也将手收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