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傅砚深,眸底一片猩红,他呼吸粗重。
“笙笙,你帮我。”
虞笙咬着下唇瓣,心下一横,伸手探向了男人的皮带。
灼热的感觉让她呼吸几近滞住,耳根子都发烫。
她的手都在颤抖着,闭着眼睛任由着他折腾。
傅砚深贪婪的吻着她的唇瓣,毫不掩饰他已经泛滥的欲望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傅砚深才停了下来。
虞笙动了动,“好了没有?”
“好了,又好像没好。”
傅砚深看着虞笙含水的眼眸,那张被吻得通红的嘴唇微微张开,眼底掩不住的惊讶,“什么意思?”
傅砚深喉结滚动了下,“我还想要再来一次。”
虞笙:“?”
傅砚深沿着她纤细的脖颈、精致的锁骨向下,将她的t恤推高,露出一截纤白、线条好看的小蛮腰。
女孩儿饱满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着,雪白的肌肤直晃人眼,十分灼人眼球。
“笙笙……”
男人的声音暗哑缱绻,虞笙很快就沦陷在其中。
又一个多小时后,傅砚深将人抱进浴室的盥洗台上,看着她的大腿处有点磨皮了,心里就一阵自责。
虞笙一想到男人刚才凶悍的模样,这要是真的实战了,她怕是承受不住的。
苏玖说男人鼻梁挺,那方面就很行,貌似还真的是这样。
发现虞笙偷偷的瞧他,傅砚深问道,“在想什么呢?”
虞笙心虚的别开眼,“没什么。”
傅砚深以为吓到她了,便捧住女孩儿的脸与她额头相抵,“吓到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嗯。”
傅砚深偏着头轻轻的啄着,一下下的,“那就再来一次?”
虞笙真的被吓到了,“你你你,不行的!”
“我不行?”
虞笙咽了下口水,“我不是说你不行。这种药太烈了,这样下去你就是一夜都不知疲惫,对你身体损伤极大的。”
她抿了抿唇,“刚才就要和你说,你根本不听。”
傅砚深:“……那我行不行?”
虞笙贝齿咬着下唇瓣,她觉得脸都烧得慌。
“你行,你可行了,你是天下第一行!”
傅砚深轻笑了声,“你大姨妈什么时候走?”
“还有两天左右。”
“好。”
好什么好?
虞笙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能洗澡吗?”傅砚深问道。
“我回家再洗,先擦擦吧。”
傅砚深给她擦拭大腿位置,然后又抱她下来为她清洗双手。
虞笙闭着眼睛,简直没眼看。
洗完手,虞笙说,“我先给你施针,然后你冲个澡,我们就回家。”
傅砚深点头说好。
两人出了浴室,傅砚深就那样大咧咧的躺在床上。
虞笙快速穿上了衣裤。
她不忍直视,别别扭扭的施了针,施针的时候手都在抖。
傅砚深笑她,“神医什么没见过,怎么害羞了?”
虞笙之前也和傅砚深亲密过,但没有这么激烈过,这让她看到了傅砚深如此狂野的另一面。
曾经那个禁欲绝爱的佛子,在撕掉那层伪装之后像极了斯文败类。
虞笙将银针放好,推了推他,“快去洗澡吧。”
傅砚深感觉那种欲望没有那么强烈了,虞笙的针法是真的太厉害了。
他起身吻了吻女孩儿的发心,就进了浴室。
期间,祁阳送来了更换的衣物。
虞笙将作案现场都打扫干净,免得落人口实。
傅砚深洗完澡换上衣服后,落座轮椅上。
虞笙推着他出了客房。
进电梯后,虞笙道,“祁阳说,那瓶酒包厢内的人都碰过,加上光线不好,查不到是谁做的。我让祁阳去查他们最近接触了谁,我觉得这事儿很蹊跷。怎么会有人盯上你的腿了?”
傅砚深眯眸,之前一伙人就盯上了他,怀疑他是假残疾,最后在山顶将他们抓住。
难道这次也是那个幕后之人派来的?
傅砚深眸光冷冽,他并没有和虞笙说起这事儿,他不想让虞笙担心,“我会让人查清楚的。”
虞笙觉得傅砚深有心事,似乎是有了怀疑的对象。
不过傅砚深没有说,她也就不问。
出了会所,一直守着的记者蜂拥而上。
“三爷,有人说你夜会女友人!”
“三爷,有人说你其实不是残疾,只是伪装的。”
“三爷,从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