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珞珈忽然想起一个事情,问君青宴,“这里是不是男人和男人也是合乎礼法的?民间叫什么,对,叫什么契哥儿,是吧?”
君青宴淡笑,没有接这个话,只说:“反正不违背法纪,只要他们承受的世俗的眼光,那便没人可以阻止。”
这种事历朝历代都有,很多皇帝也喜欢养男宠,民间富家子弟给少爷养个书童在身边排解需求。
这些事在君青宴看来都是稀松平常的小事。
只是云帆是丞相的四公子吗,更容易受人诟病些。
君青宴觉得这并不是坏事,丞相府风头太盛,也太过于正面,太白,稍微有点污点,还是这种让人无法当做把柄的污点,是好事。
只不过,云帆身为这个污点,估计会更难些。
云珞珈觉得也是,便点了点头,“也是,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,也知道自己想要的,他自己看着办,也由不得我来操他的心了。”
“嗯,不用你操心,你想干什么就跟为夫说为夫替你操心。”
君青宴拉着云珞珈的手轻轻的拍着,沉默了会,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这素风,我记起来了,不出意外,他会是澧朝今年的状元或者探花。”
他记得在哪远远看过一眼,初见觉得很熟悉,可是没有什么印象。
想不起来就索性不想了,这会不想了,又忽然想起来了。
“哈?”云珞珈蒙了,“四哥拐你了今年的状元郎。”
还让他穿着这么粉招摇过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