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青宴拿她没办法,但也没有同意她的要求,“明日下朝了我陪你回去,今日都没有带礼品,总不能这样空手过去。”
云珞珈的空间是个大库房,富有程度远超国库了。
不过她也不好就这么掏出来。
君青宴确实也很久没有跟她一起去过丞相府了,明日等他一起带着礼物去,倒也不是不行。
想到这里,云珞珈对着君青宴挑眉一笑,“那回去吧,辛苦夫君日理万机还抽空来接我。”
君青宴都被她气笑了。
就这样,他还怎么生的起来气。
以前也不见她想出宫,如今让她好好养身体,倒是总想着跑出来。
云珞珈就是叛逆心理,被君青宴关着烦了,故意跟他对着干的。
她都听话的在宫里养了那么久,总不能一直在宫里待着。
她牵着君青宴的手,往马车那边走去,边走边说:“也不知道秦墨最近如何了?”
秦墨不愿意跟他们回京,路过药庄的时候,独自回了药庄,最近也没什么消息,也不知道他那个通讯器修好了没有,能不能联系上那边的人了?
“得空让人把他接进京问问。”君青宴看着云珞珈,等着她先上马车。
秦墨进宫几次了,每次都戴着面具,无人注意到他。
那些跟着去苗疆的禁卫军倒是看到了,不过也没引起什么疑惑来,最多只是觉得他像君青宴。
毕竟他年纪太轻,实在难以跟君青宴联想到一起。
“嗯。”云珞珈点头应了声,正要踩着马凳上马车,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个熟悉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