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云珞珈坚定点头,表示自己无事。
她忽的想起些事情来,问君青宴,“可要通知秦墨一声,带上他。”
虽然一直都没有承认,可秦墨确实是君青宴生物学生的父亲,跟巧姑确实是相爱过的。
事实就是这样,无论秦墨是个什么样的人,血缘都是撇不开的。
听了云珞珈的话,君青宴叫了尾七,让他派人去通知秦墨。
去不去由着秦墨,若是去的话,就在他们的必经之路等着。
若是不去便罢了。
君青宴交代了小福禄和念念一些事,就带着小林子和一队禁卫军,还有暗处的影卫,与云珞珈一同驾马出发了。
苗疆这条路君青宴走过很多次,虽说很多年没去了,可却依旧很熟悉。
十多天的路程,快马加鞭,日夜兼程,几日就就赶到了。
路上,君青宴最担心的是云珞珈的身体吃不吃的消。
他几次都后悔同意带云珞珈出来,可他知道拗不过云珞珈,就算是他反对也无用。
见云珞珈确实是没什么事情,他才放下心来。
进入苗疆内可不是容易的事情,首先要穿越过全部都是毒瘴的树林。
以往都是巧姑提前给君青宴准备解药。
如今君青宴身上并没有解药。
不过瘴气的毒云珞珈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,君青宴提前与她说了,也提早准备好了解药给大家服下。
还未穿越树林,阿兰朵就带着人迎了过来。
多年前见阿兰朵的时候,她还是个小姑娘,如今看着成熟了许多,整个人都透着沉稳的气息。
当年活泼开朗的小姑娘,如今成了沉稳稳重的苗疆圣女。
她视线在君青宴身上扫过,又看了眼云珞珈,之后才带着苗疆人给君青宴和云珞珈行礼。
“姑姑说你们定然会来,所以我一直在等你们。”
阿兰朵行了礼之后,并未等着君青宴让她起来,她就带着人起来了。
苗疆的着装与云珞珈印象中的差不多,只不过阿兰朵他们穿的应该是常服,所以看起来简单些。
君青宴蹙眉,跟阿兰朵确认,“巧姑她真的去了吗?”
“你知道的,我不敢骗你。”阿兰朵神色严肃,完全不像是说谎。
她叹息了声,对着君青宴和云珞珈道:“你们随我来吧。”
秦墨紧跟其后,脸上的面具在来时丢了,只能顶着那张和君青宴七分像的脸。
他不小心踩到了枯枝,阿兰朵这才注意到他。
在看到他与君青宴极像的脸时,先是愣了一会,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,微微蹙眉,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君青宴问阿兰朵,“巧姑为何突然逝世了?”
这是他一直都不解的问题。
阿兰朵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与他说:“等你见到她的尸首就知道了。”
出了树林是一条穿过峡谷的独木桥,阿兰朵脚步稳健如履平地的在前面带路。
她知道这个独木桥不好过,让她身后的人等着带君青宴的人过去。
往前是一望无际的独木桥,往下是万丈深渊还有湍急的江水,君青宴握住云珞珈的手,温声安抚,“别怕,有我。”
这个独木桥他走过很多次,完全没有问题。
这阵仗,说一点都不慌是不可能的。
但她不想让君青宴担心,面色淡然回应,“没事,我不怕,走吧。”
显然君青宴已经接受了巧姑已经死了的事实,虽然是伤心,但也已经接受了。
身后的秦墨似乎有点慌,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。
他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,沉默的都不像他了。
他不说话,云珞珈和君青宴也没有找他说话。
主要是君青宴的心情也很压抑,除了偶尔关心云珞珈,他基本上也没有开口。
云珞珈知道君青宴的心情不好,所以也不会没事去打扰他,只是在他身边给他无声的安慰和陪伴。
云珞珈回头看了眼秦墨,提醒了句,“你若是害怕,便在这等我们,或者先行离开。”
秦墨看起来特别的恐惧,身体有些不受控的抖动,云珞珈是真的担忧。
“不用,我可以的。”
深吸了一口气后,秦墨闭上眼睛稳了稳心神,抓抓了苗疆一个小伙递来的绳子,缠绕在了手腕上。
阿兰朵提醒大家不要往下看,也不要在意还有多远,只关注脚下就好。
她带头先走了出去,君青宴带着云珞珈紧跟其后。
说是独木桥,其实是铁链盘绕着的木头柱子,走起来不是很平稳,还有些晃,实在是危险的很。
阿兰朵带的人并不多,一个带一个带不了几个人。
剩余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