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解剖现场过于污秽,娘娘还是旁边稍作休息,等着仵作的结果吧。”
云珞珈是个学医的,这种场面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。
她没有理会这些话,又往前走了些,站在了能够看清细节的位置。
闻时的牢房里味道很不好闻,旁边还有狱卒手里拿着铁钩子在地上搜寻。
云珞珈拿着帕子捂住口鼻,看着仵作把闻时胃里的东西翻干净。
闻时的胃里很干净,没有什么食物残渣,也没有她想的纸条。
倒是在牢房检查的狱卒忽然发出了声音,“这里似乎是有一个戒子。”
云珞珈赶紧走过去,那个狱卒对着她举起了手里的翡翠戒指。
云珞珈伸手用帕子接过来,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会。
除了看出来戒指是个女款的,其他的没有任何不妥。
她拿着戒指走回到了北疆太子的身边,把戒指递给他看,“认识吗?”
北疆大皇子抿唇叹息,“闻时夫人跟他的定情信物,估计是担心沾染了污秽之物,才特意放在了角落中。”
闻言,云珞珈没有再说话,只是将戒指抱起来递给了他,“若是能够清白的回去,把这个给他夫人带回去吧。”
云珞珈知道闻时多少是有些身不由己的。
但是深处权利的旋涡之中,便是在赌,要么荣华富贵一生,要么万劫不复。
闻时赌输了。
北疆大皇子收下云珞珈递来的戒指,放进了怀中,“我定然会带回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