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的锁链,手腕被拉扯的磨破了,可是铁链却纹丝不动。
“来人,来人!”
她掀开被子下床,对着外面喊了两声。
外面无人理会她,她气得一脚踹翻了床头的柜子,柜子上的雕花烛灯滚落在地上,碎裂成了两半。
“醒了?”
帐篷的帘子被一只修长的手掀开了,夜承宣带着寒风走了进来。
他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,看着云珞珈的眼神平静无波。
看到走进来夜承宣,云珞珈拧紧了眉头,“这里是北疆的军营?你趁我睡觉把我绑了过来?澧朝军营有你的细作?”
她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。
“先把粥喝了。”
夜承宣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端着粥走到了床边坐下,用调羹搅动着碗里的粥,眼神示意云珞珈坐下。
“我不喝。”
云珞珈一把打翻了他手里的粥碗,眼神嫌恶,满脸愤怒的看着夜承宣,“有意思吗?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?你以为绑了我,我就会跟你在一起。”
北疆军营的疫病还未解决,她却被夜承宣绑到了这里,她心里很是着急,哪里有心情喝什么狗屁粥。
粥碗被云珞珈打翻,从夜承宣的手脱落,滚烫的粥洒在他的手背和衣服上,手背瞬间被烫红了一片。
他的眼神瞬间凶狠,猛地站起来,用满是粥的手掐住了云珞珈的脖子,丝毫不怜惜的把她按在了床上。
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云珞珈,讥讽冷笑,“云珞珈,不要对孤耍小性子,孤对你已经不够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了,这次无论你愿不愿意,都要留在孤的身边。”
他的眼底透出几分癫狂,手指上用力,掐的云珞珈的脸色涨红。
“云珞珈,孤的太子妃你不稀罕,那就做个见不得人暖床婢,你以为孤还会对你怜香惜玉,还会任由你伤害,因为你一句话就把命给你?”
云珞珈被掐着无法呼吸,大脑一片混沌,手里倏然祭出手术刀,对着夜承宣的手就割了下去。
鲜血瞬间涌出,混着刚才洒出去的粥,浓稠的血液从夜承宣的手上流下。
他皱眉看了眼,猛地把云珞珈甩开,收回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