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手成全是一种爱的方式,极致占有也是一种爱的方式。
也许君玄翊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爱一个人。
云珞珈对君玄翊已经没有了怨恨。
她给君玄翊开了药,每日给他针灸调理。
由于云珞珈精湛的针灸技术,君玄翊这些日子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,对云珞珈的防范心也轻了许多。
云珞珈耐心的等着君玄翊放松警惕,才把早就准备好的药粉给江离忧,让她去厨房通知要吃糖醋鱼的时候,瞅准时机把药放到船上所有人要喝的水中。
这个药不会让人立刻发作。
云珞珈在等待时机,等着把君玄翊的身体调理的差不多再动手。
接下来的几日,云珞珈依旧很平静的跟君玄翊相处。
君玄翊每日都会过来陪她一起吃饭,随后陪着她在船上走走。
云珞珈今日给他做了这个疗程的最后一次针灸,给他拿了一些药,“对你的身体大有益处,药材是我让小丫头找船上的大夫拿的,你若不信我就去问问那大夫。”
她身上能拿出少数的药已经很不错了,明面上用的药材都是去大夫那找的。
“我信你。”君玄翊接过云珞珈的药揣进袖子中。
云珞珈对着君玄翊笑了笑,“谢谢你信我。”
差不多是时候动手了。
当夜船上所有人都睡得很沉,包括君青宴。
船没有人掌舵,开始随着风行走。
云珞珈披上披风,带着江离忧出了船舱,走到了掌舵的老船夫身边。
她让江离忧举着火把,她则手拿银针蹲下,准备把老船夫给扎醒。
“这就是你答应我的不会离开我?”
云珞珈还没来得及下针,身后船舱上层传来了君玄翊冰冷如同淬了冰碴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