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他一路回来没包扎,只是吃了疗伤丹药,用了止血散。
血淋淋的伤口露在外面,嫩肉还外翻着,有些渗人。
林子墨攥紧捆仙绳,抿了抿唇。
“你若实在气不过,真的要杀我也无所谓,我等着你就是。”乔延风跳下隼车,无所畏惧的走了。
他似乎真的没有把那一吻当回事。
柳晏白捡离得远,听不见两人刚才说了什么。
这会子乔延风过来,他们立刻凑过去问东问西。
乔延风给他们一人脑袋上来了一拳:“再多嘴就把你俩扒光了捆起来游街!”
柳晏白捡一人脑袋上顶着个包跳脚跑去跟林柒告状。
乔延风甩了甩拳头,找了棵树,坐在石头上包扎手臂。
隼车上,林子墨握着捆仙绳,五指一点点攥紧,最终闭上眼,掩去眸底的一切情绪。
林柒带着告状那哥俩回来时,隼车上的林子墨跟树底下的乔延风各自安好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和谐中又透着别扭。
就连叽叽喳喳的柳晏白捡也察觉出不对劲,把告状和看热闹的话都咽回去。
他们两个一声不吭的上了隼车。
林柒:“延风哥哥,该走了。”
乔延风起身:“我留在灵界,魇修缓过劲来保不齐又要背后下黑手,你四哥一个人棵扛不住。”
白捡:“没事的老哥,灵界那位君上也不是吃素的,你放心跟我们走就是。”
乔延风一个冷刀子眼扫过去。
白捡顿时萎靡下去,缩着脖子到柳晏身后不说话了。
乔延风站在树下:“你们抓紧回幽冥之地,等傅凝鸢这边的事解决我也会回沧溟大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