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派人去给崔侯传信,询问意见。
奈何夜深,外臣不许入宫,应贵人没能得到回信。
她只能一晚上不睡,等着第二天天亮。
天亮早朝之后,崔侯抽时间去见了应贵人。
应贵人一见崔侯便哭起来,哭诉自己从入宫起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。
崔侯比她更恼,厉声厉色。
“背着本侯跟府上下人勾着在大接上捆孩子,如今事发闹成这样,你有什么脸哭?”
她做出这等荒唐事来,别说陛下生气降她的位,就算是打死她都活该!
应贵人见哭诉不成,改了面孔:“哥哥话不能这么说,当初你不是也绑了孩子去炼药么?”
“本侯跟你能一样吗?”若不是现在身份有所不同,崔侯真想给她一巴掌。
“本侯当初做这事前前后后早都打点好了,就算暴露也是那个炼药的怪人背锅。”
“可你呢!”崔侯指着应贵人:“直接在本侯府门口干这事,是生怕瑞王一党不怀疑本侯是吧?”
幸亏自己知道的早,否则侯府都被她连累了!
饶是这样今日早朝,瑞王一党的言官还上奏参自己。
如若不是陛下看在大皇子的面上不好太过惩处,自己只怕这会子都被赶出京城了!
应贵人也知道这事自己不占理,语气软下来:“事己至此,我也知道自己做错了。”
她一脸恳求:“就求哥哥看在咱们兄妹的份上,帮帮我吧。”
这个鬼地方跟冷宫一样,哪里比得上自己的梧桐宫,自己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!
崔侯深吸一口气,暂且忍下恼火:“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认下这件事。”
应贵人大惊:“认下?这怎么行?”
“龙若临手中握着药坊老板,你不认也不行,这事你逃不掉!”崔侯瞪她一眼。
而后又凌厉了眸光:“只不过要看怎么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