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让简詹言派人来保护他的安全,然后毫不留恋地走了。
洛安也没空想什么别的,大病初愈的他体质太弱,困意来袭他又睡了过去。
从医院出来,天色已经大黑,不知不觉她竟然和洛安说了两个多小时,也难怪对方很是疲乏的样子,洛安的嘴就没停过,嗓子比醒来后更加哑了。
在这两个小时里,在家的简总也相当煎熬。
他的脑子里总是忍不住去想苏浅和洛安会说些什么,本想去书房处理文件以此不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,结果他无心工作。
文件翻着翻着就走神了,再看一眼时间已经这么晚了,浅浅到底和洛安有多少话要说?!
洛安那家伙能知道什么事情,从楼上掉下来自己命都差点保不住的蠢货,他能有什么脑子!想着想着,简詹言已经开始对
洛安进行人身攻击了。
等了又等,无数次去看钟表,简总终于把人给盼回来了。
他连拐杖都没拿,听见门口动静蹭得起身相迎,一进屋就看到简詹言愣愣的看自己,苏浅怔了怔。
这是怎么了?
看苏清平静的神色,简詹言稳了稳心神,浅浅不是笑着回来的,应该没有被勾引。
刚这么想完,简詹言就看苏浅笑了,眉眼弯弯跟月牙似的,是很开心的笑!
顿时,简詹言一股火上来了,或者说是这股火在苏浅出门就横在简詹言的心口,现在终于控制不住冒出来了。
上火的直观表现有很多种,简总当下的反应就是……流鼻血。
“呀!你这是怎么了!”
苏浅已经顾不得换鞋,赶紧扶着简詹言去洗手间,折腾了好一会血终于止住了。
“你身体哪里不舒服?”苏浅以为简詹言生病了,正常人哪有鼻血突然飚出来的。
简詹言鼻子里塞着纸团,瓮声瓮气道:“想你想的。”
本意是想表达自己在想让苏浅快些回来,但流鼻血这事儿,很容易让人往另一个方向想,话脱口而出后,听的人愣住了,说的人也反应过来不对劲儿了。
简詹言动动嘴巴,最终选择没解释。
这个说词,总比说是自己小心眼上火导致的流鼻血好听一点,他是男人,想老婆流鼻血怎么了!
破罐子破摔的简詹言这回可是醋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