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在那一片甜蜜之梦所化的成黑暗里尽数溶解。
徒留残躯。
“嗝~”
槐诗擦了擦额上的汗水,又把头顶七彩RGB光环摘下来擦了擦放上去,最后心满意足的点头:
“好久没讲的这么尽兴了,看来大家都是懂道理的人啊。”
说着,又打了个饱嗝。
他可越来越喜欢地狱了。随随便便表演两段节目都能吃自助—一大家听得尽兴,他吃得尽兴,简直是NINWIN双赢。
现境哪里找这么好的事情?
唯一的遗憾也就是太费人了。
每吃一次,都必须换一家餐厅。
“接下来,轮到你了”
他指了指那些广场上,自己特地留下来的活口们,回头,向衰亡之眼露出微笑:“晦暗之眼的咒术,
你会用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