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一眯，忽然变得深远。

“二十多年，看来李部长的处事能力确实深得沈总的器重。”

闻言，李岩微微颔首，万年不变的表情里难得流露出了一丝骄傲，“和先生，沈董他们在里面谈事情，我手里也还有些工作需要处理，您自便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和颂微微点头，目送对方离开。

……

总裁办公室里。

傅昱珩坐在主位上，浑身锋芒收敛。

“沈董，其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，只说一点，如果我所料不差，现在沈氏内部应该有间谍。”

“间谍？”

沈嘉年讶异的看向他。

“你没有听错。”

傅昱珩眼底波澜不惊，又道：“不出意外，那人应该也在刚刚的会议室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

沈嘉年想也不想就否认道：“刚刚在会议室的人都是在集团多年的精英骨干，无论如何，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他们会出卖公司的！”

相比沈嘉年激动的模样，沈烨霖的反应就显得平静许多。

他饱经风霜的犀利眸光微微眯起，像是早有预感一般，平静的看向傅昱珩。

“傅总今天既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，想必已经查询了幕后之人究竟是谁。”

“父亲？”

沈嘉年讶异的看向沈烨霖，不敢相信他居然也怀疑自己手底下的人。

“嘉年，人都是逐利的，只要有利益，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你。”

沈烨霖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一向心慈手软，对待底下的人也从善如流，几乎没有对谁词严厉色过。

他是个好将军，却不是一个好的将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