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底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,但是想法和念头一旦冒出来之后,便压抑不下去了。
“嗯。”孟稚意没有再说话,直到陈默川将东西收拾好,转
过头想问她要不要喝水的时候,才看到孟稚意满脸的泪痕。
“哭什么?”陈默川都有些尴尬了,她这幅样子显得好像是他在欺负她一样。
但是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,这才是最冤枉的。
孟稚意低声啜泣着不说话,还将脸憋了过去不被陈默川看到。
陈默川也有些无奈,直到孟稚意将水挂完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再回去的车上,陈默川叮嘱她:“明后天还要来挂水,你让裴知聿送你过来。公司的事情能够交给底下人就交给底下人去,你不用管,好好养病养伤。”
孟稚意没有回答他,而是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。
陈默川的心沉陷了下去,好似是自己是个负心汉一样。
这种想法真的很荒谬,但是却又真实存在。
“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,随时跟我打电话,我不换手机卡。”
“或者给你叫个家庭医生,在家里挂?”
“孟稚意,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跟你说话?”陈默川的话扔出去之后一点回应都没有。
然而下一秒,孟稚意转过头来,满脸泪痕,低声喃喃:“可不可以不要走……”
孟稚意的请求,让陈默川愣了一下。
陈默川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