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再忍忍么?等回家,好好给你吃,全身都给你吃,想吃哪里吃哪里……嗯?”
咳咳!
什么全身吃!
听起来好骚啊!
小祖宗一本正经,果断把小手抽出来,明明是自己先点的火,这会儿板着脸,很是严肃说道:“你这人,心思怎么这么不纯净?我说的是那种吃么……我说的是,吃你亲手做的饭!”
强词夺理,她是第一。
两人腻腻歪歪往车里走,旁边一众人等,听得嘴角直抽抽。
话说,两位大佬,你们说话的声音能不能小一点?
能在现场的人,哪个耳朵不好使啊,现在又是顺风……你们的小骚话,我们可是听得清清
楚楚啊!
就,特么的也是活久见!
吨吨的狗粮,使劲的塞……撑死算了。
殷星刚刚救醒,还在懵比中,小芳扑过去,哇哇哭:“星姐,你终于醒了,呜呜呜,你快吓死了……”
这要再不醒,小芳把她后事要摆什么花,都考虑好了。
“小芳,我们的车,不是掉海里了吗?我不是死了吗?”殷星呆呆的说,旁边的人再次跟着无语。
人挺好,就脑子傻了。
观砚咳了声,再次见到这小祖宗的冤种姐姐,他真觉得挺有意思的。
下巴抬了抬:“喂,回神了。殷小姐如果脑子不好使,不如再控控脑子里的水?”
观砚说话挺毒舌,不过眼下没什么坏心思,反正主打一个逗弄。
殷星生气了。
她用力瞪大眼睛看着观砚:“你是怎么用你那三十七度的嘴,说出这么讨人嫌的话?观先生这么厉害,脑子里的水控干净了没有?没有的话,是不是得结冰了?”
殷星一生气,也不管对方是谁了。
总之,嘴巴不能憋屈。
小芳一看:得,这是活过来了。
紧绷的那根弦松开,小芳一屁股坐地,哇哇哇的又哭了个昏天暗地。
观砚:……
牙尖嘴利的小女人,怪不得能是那祖宗的冤种姐姐。
惹不起。